的眉心一路滑到那挺翘的鼻尖上,沈晏宁亲昵又温柔地说道:“你们妖怪之间应当也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吧?”
“是啊,我向来都是很守规矩的。”司渊凑得更近些,鼻尖在沈晏宁柔软的掌心拱了拱,示意她不要停。
小猫似的撒娇逗得沈晏宁忍俊不禁,又在他鼻子上点了两下,“凡人之间也是如此,但凡是个正经人,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房中事,我也是一样。若是什么事都叫外人看了去,我以后还如何服众?所以你要乖一些,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都不许胡闹。”
沈晏宁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司渊不可能听不懂,果然就见他用力点头,认真地答道:“我记下了,欢好的时候不能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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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怎么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不太对劲呢?
沈晏宁还想再多给他讲讲其中的道理,可是司渊已经按捺不住地欺身而上,一手抱起她,一手去扯她的衣裳,两腿之间突然一凉,紧接着就有一根火热硬挺的大东西抵在了花穴上,“阿宁,我好想你,现在没有别人,可以吧?”
现在的确没有别人,可是时间不对啊,她才刚醒来没多久呀!
“等一下……现在还不……唔嗯……司渊……啊啊……好胀……你怎么一下子就顶进来了……啊啊……胀死了……”
拒绝的话都没能出口就被司渊给堵了回去,沈晏宁被他吻得全身火烫,赤裸的花穴才被大鸡巴操了两下就瘙痒难忍,淫水直流,既然已经如此了,她也不再多说,只管搂着他的脖子,专心享受他给她带来的快乐。
“小穴儿好紧啊,把我吸得好舒服,阿宁,我真想一直都插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
司渊力大无穷,那巨大的肉杵把个嫩生生的小穴捣得淫水四溅,沈晏宁起初还能咬牙忍一忍,后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呻吟浪叫着被他顶上一波又一波的极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直到半夜才结束。
草草地用了几口饭食,沈晏宁疲惫地睡去,就在陷入深眠之前,她感觉到唇上一软,司渊一连声地问道:“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沈晏宁来不及细想就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有了决断。
这天早朝文武百官都见到沈晏宁后都了片刻的恍然,长公主殿下明眸皓齿,国色天香,一身华贵的冕服端坐于上,端得是美艳逼人,其华贵妩媚令不少年轻官员心旌神摇,有几人甚至都看呆了去,都忘了行礼,直到一阵清风袭来,也不知是被谁推了一把,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在上。
沈晏宁没有去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今天她可是有好几件事要办的。
首先就是昨日的疯马之灾,长公主不怒自威,将涉事之人一一严惩,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将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来,不过她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其次就是刑部上报徐谢两家的官司:徐玳桁之子当街打死谢桓家中下人之事,经过多方查证,徐玳桁之子当街动武也是因为谢府的下人挑衅顶撞在先,以奴籍犯上者,按律当处笞刑,徐玳桁之子当街将其打杀,而未送官是为有过,罚徐玳桁俸禄一月,归家教子三日。
谢家门生对于这等结果自然不满,不过以下犯上自来都是大忌,况且证据确凿,如此处置并无不妥,只是勋贵一派的徐玳桁不痛不痒,显然违背了这起案件的初衷。
然而谢桓本人很是配合,这案子中的细节他清楚的很,本来就是下人挑事,他们才好借题发挥,反倒是那些本该湮灭的证据能被收集起来更让他心惊,他本以为办事之人都是他信得过的,如今看来倒也未必,长公主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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