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都不算什么,都不值得她往心里去,可是现在……
手臂被夜锦行一只手牢牢握住,属于他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掌心倾泄进她的身体,纵使还有衣裳隔着,也烫得她心口砰砰乱跳,连脸颊都有些烧得慌。
她突然间就慌了神,想也不想地把手臂从夜锦行的手掌里抽出来。
“哼,你知道错了就好!”夜锦行没有抓着好不放,只是垂眸盯着她,看着她脸颊上蓦然浮起的红云,努力压制着不断想要向上翘的嘴角,得寸进尺地说:“你要真心道歉就别只是干动嘴,我向你讨一餐饭吃总归不过分吧?”
他没有真的生气,言语间还带了些笑意,金若霞不明白他这脾气怎么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奇地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一缕金光在他眼中流转,然而等她再仔细去看时,又消失不见了。
金若霞只当自己看错了,局促地点头答应,“正好我刚从山上猎了一对山鸡,这就去收拾一下,你先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她转身就走,那纤浓有度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夜锦行两手抱怀,站在后面看着,低低地笑出了声。
听到他的笑声之后,金若霞更是又羞又恼,大步流星地走到院门前,拎起扔在门口左边的两只山鸡就进了厨房。
她气呼呼地烧水,烫鸡,拔毛,好像手里这两只蹬了腿的山鸡就是屋里那个让她手足无措的男人,现在老老实实地躺在她的手心里任她搓磨。
金若霞长到这么大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心怀不轨的男人,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碰到那种人直接就打,打不过就往山里跑,反正不会让自己吃亏,从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被个男人扶了一下,她就自己先乱了阵脚。
所以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这一肚子气到底是冲着夜锦行,还是冲着不争气的自己!
就在金若霞内心纠结的时候,夜锦行正优哉游哉地巡视着她的卧房,毕竟在他看来,这里已经是他的领地之一了。
桌椅床帐都没有什么变化,就连放在她床边的那个小窝都还原封不动地摆着,虽然他还是小豹子的时候就不怎么在那里面睡,但是看到这东西还在,夜锦行就忍不住的开心。
她还在一直等他回来。
夜锦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得多荡漾,他走到床边坐下,呼吸着她的味道,回想起临行前的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极乐。
越想越是口干舌燥,正盘算着今晚能不能以人形将她彻底占为已有,就看到她的被子旁边放着一个小荷包。
这个荷包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他好奇的将其拿起来,想要看看里面放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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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锦行回来了,他吃肉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求投喂啊宝宝们!
竟然不喜欢我抱你?
这荷包小小的,被夜锦行拿在手里,比他的掌心还小了一圈,两面都是素的,没有绣花,缝合的针脚也是落拓不羁,长短不一,怎么看都跟那个女人一样,大大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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