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没有开灯,黑暗将彼此的呼吸都放得无限大。
林钦原本以为裴邢之会急不可耐地向她索取,可是,没有。进门后,他只是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死死抱着她,一言不发。 ? ? ? ?
半响,林钦才后知后觉,沉沉压着她的男性躯体,在颤抖。
“裴邢之?”
“吓死我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不可抑制的深深后怕,“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快疯掉了。”
不是不动容的,可是……林钦瘪瘪嘴,别开了眼去:
“我看你日子过得挺滋润。”又是开宴会又是跟人跳舞的。
沉默了一瞬,裴邢之忽而低低笑开:“钦钦,你这是……在吃醋吗?”
林钦突然羞恼,“吃你个头啦!”转身就想跑走。
结果理所当然地是,被裴邢之从身后抱住,再度沉沉压在了门上。
“你放开我。”她小小声地说。
裴邢之“嗯”了一声,却是忽而牵起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下巴。
林钦“嘶”了一声,“痒。”
因为他下巴上都是短短的胡茬。 ? ?
“你会不会嫌弃我?”裴邢之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闷闷的。
“什、什么?”
“钦钦,我已经三天没有刮胡子了……”声音里满满都是疲惫。 ?
事实上,今天傍晚,裴邢之才刚刚从外地赶回来。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起初那几天,他真的就像无头苍蝇,动用了自己所有的资源和人脉,却没有林钦的一点消息。陆才风如今就是个亡命之徒,裴邢之都不敢去想他会对林钦做什么!他只恨自己疏忽自大,才让陆才风钻了空子!
这些天,裴邢之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只要闭上眼睛,他脑海里就是那天林钦被陆才风带走时的样子:她满脸泪水,而他,无能为力。
或许是老天也可怜他,居然让赵家阿婆意外替他找到了落在狗洞里的手机。
按照裴树发来的消息,裴邢之推测,这个宋薇澜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A城,打算去会一会宋薇澜。却没想到,对方倒自己找上了门。
宴会上,宋薇澜邀请他跳舞,裴邢之答应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套话,林钦就回来了。
至于这个宴会。
裴邢之的双臂在林钦腰上交叠,抱紧了她,“今天是我太爷爷的生日。”
林钦“啊”了一声,“那他不是……”都看见了?
一想到自己再度社死,林钦整个人都不好了。
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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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邢之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满都是低沉的磁性,“放心,老人家嗜睡,你到的时候,他已经回去了。”
林钦:“……”
“你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她气得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却反被他捉住小手,放到唇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地不住亲吻。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轻柔的晚风吹起窗帘,莹白的月光从外头映照进来。裴邢之就这么瞬也不瞬地盯着林钦的小脸,声音里仍有深深的后怕。
他受够了这段日子只能在梦里才能拥她入怀。
半响,林钦方轻声道:“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钦钦。”
两人又静静在门边抱了好一会儿。
终于,裴邢之抱够了,他稍稍退离开了一些她的身体,却仍然依依不舍地抵着她的额头,“累不累?去床上休息一下。”说话间,他已托着林钦的臀儿,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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