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们掌教不仅年轻,还长得这么好看?!”芮广的目光被台上的人牢牢地吸引过去,由衷地向秦鹤洲赞叹道。
下一秒,芮广便见对方转头看向了自己,幽黑的瞳仁中一片深不可测,嗓音低沉,
“是吗?”
这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听起来好像话里有话、别有深意。
“......啊?”芮广忽然觉得对方的气势有些骇人,一时间忘记了原本要说些什么。
秦鹤洲笑了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好看吗?”
芮广喉结上下滚了滚,觉得对方这幅样子有点怵人,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不......我不知道。”
索性秦鹤洲在听到了他的回答后便收回了视线,没有再继续追问,否则他冷汗都要下来了。
秦鹤洲倚在没人看得到的偏僻角落,注视着立于万人之上,一袭白衣,身姿出众,宛若谪仙的那人,眼底的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开始涌动,
那人是他的师尊,
而且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么预祝各位夺得满意的成绩。”
在一片喝彩声中,陆凌川结束了他简短的演讲,这一届的宗门大比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苍云广场中聚集的人群开始慢慢分散开,按照划分的等级前往他们对应的区域,而三级丁组自然就落在了整个南山最偏僻的位置。
往往一场高手之间的对决可以引得万人空巷的场面,比试场地的里里外外都会被围得水泄不通,而三级丁组则相当于是一群菜鸡互啄,除了去比试的人以外根本不会有人围观,就连比试者也是比试一结束就往一级,二级的场地跑,试图去凑个热闹。
所以整个场地不仅冷清连设施也很简陋,参赛者也大都一副提不起精神、兴致寡淡的模样,和高级场的那种紧张气氛简直是云泥之别。
秦鹤洲与芮广来到南山山脚的偏院处,然后他便在一块摇摇欲坠的破布似的公告幕布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在最后一排,“秦鹤州”三个小字写得犹如狂草,字不仅写得丑,而写字的那人还把他的名字也给写错了,以至于秦鹤洲看了好几眼,才确认这个指的就是自己。
而更离谱的是他这一场的对手,叫叶闻哲,是南山派的入室弟子,好巧不巧,也是个0分选手。
“兄弟,那祝你好运了啊。”芮广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于是秦鹤洲独自一人来到了比试的场地,所谓的场地不过就是一片用细绳隔起来长满杂草的荒地而已。
一旁的仲裁员是个小胖墩,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看上去年龄不大,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托着下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秦鹤洲走进下方的道场之后,小胖墩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语调懒散地说道,“等你那个对手,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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