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相羽还不知道自己被他当成了妓子,昭忠年少,情爱方面又没有人正确引导,就对他犯了错。某个从军营里操练回来的夜晚,昭忠稀里糊涂将他扑到了床上,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他的身体极为迷恋,每次休沐回来都忍不住和他亲热。伯相羽厌他,恶他,昭忠一双浓眉大眼黑蒙蒙看着他,又说些不着调的情话:
“我……我就是觉得你好看,对人也好,像我义父一样。”
伯相羽恶狠狠看着他,昭忠红了脸,羞愧道: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应该禀报义父,我明日就去告诉他,我想娶你,我让义父赐婚!”
伯相羽恐惧道:
“不准!你休要向他提起一个字!”
昭忠不解:
“为什么?”
他对义父向来忠诚,什么都会告诉昭珏,他让伯相羽教他读书写字请示了昭珏,将伯相羽压到床上,也想请示昭珏。
伯相羽惧怕皇帝,厌恶皇帝,皇帝害他沦为贱民,现在他又被皇帝的义子欺辱,恨透了面前的黑小子。偏偏面前的黑小子又是个愚忠的莽夫,对昭珏言听计从,他将来落到这小子手上,哪还有什么活路。
伯相羽不让他告诉皇帝两人滚了床单,威胁道,只要他给皇帝说了一个字,自己立刻就走。昭忠很矛盾,也很痛苦,好在义父一直没有提起伯相羽,忘了这号人,他才稍微安心。
这夜,他在宫门落锁之前才匆匆赶回府上,手里提着鹿肉,拿着御酒,这是他专门给伯相羽求的,他也想让他尝尝自己亲手打的鹿,皇帝赐他的酒。
伯相羽还在书房,这么晚了还在秉烛夜读,昭忠一走,整个府上他就是半个主子,有相当大的自由。昭忠轻手轻脚进了书房,来到他的身后,瞅了一眼他看的书,前朝史志。伯相羽感应到他进来,厌恶地站起来,吹了烛火要出去。昭忠慌忙抱住他,将手上的鹿肉和酒提给他看:
“这是陛下赏赐的,我专门带回来给你。”
伯相羽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已经尝过了,厌恶道:
“你们吃剩下的给我,我不想要,你自己吃吧。”
说完推开他,冷冷走回自己的卧室。昭忠一腔热血被他泼了冷水,到底有些难过。他看得出来他不喜欢自己,厌恶自己,连字都不愿意教他写了,书也不念给他听了。
昭忠放下酒肉,跟着他进了房间,又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到床上,请求道:
“你答应我吧,我真心想娶你,我明日就求义父赐婚好不好?”
他已经长大了,到了适婚的年龄,昭珏也在给他物色合适的贵族小姐了。伯相羽比他大了近十岁,惊恐地将他推开,怒斥:
“我说了,你不准向他提起一字一句!”
身体到底松软了些,态度妥协了点,害怕他脑子抽筋明天就向昭珏告状。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床上,床帏拉下,昭忠扑在伯相羽身上,感受在他体内的妙不可言。伯相羽赤身裸体,身体白净如玉,后穴被他插着,冒出些油滑的香膏来。昭忠现在肏熟了,知道用香膏润滑,专门顶他的敏感点,伯相羽落魄了十年,不近女色,就被这小子破了身。
两个人在床上已经有了些默契,昭忠喜爱他,他长得像义父,也像义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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