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助眠的。
宋柏沉坐在床边,手机捏着那个小小的药瓶,视线重又回到床上的人身上。
时初的呼吸声很均匀,却很轻。宋柏沉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又收回了,顺势拉开被子在一旁躺了进去。
时初似乎感受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又不动了。
动作间,手腕扯动着锁链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宋柏沉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那枚戒指。
中间那颗小小的碎钻在夜里发出幽蓝的光。
这枚戒指是他母亲留下来的。
宋柏沉的母亲年轻时实在是个温柔的人,哪怕自己的爱情与婚姻算不上美满,可她仍然告诉宋柏沉要爱,要热烈地去爱。
宋柏沉自认为在这点上他并不合格。
在遇见时初之前,他没有爱过人。
在遇见时初之后,他仍然不懂得如何爱。
可他仍然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努力地去抓紧这个人。
时初曾经说过,不要爱他,会被拽进深海,窒息而亡。
而宋柏沉很想很想告诉他,他偏要爱,偏要拉着他,共浴阳光。
宋柏沉抬起他的手腕,吻落在那片纹身遮掩的伤疤上。把人圈进怀里,鼻息间嗅着熟悉的味道,宋柏沉迟然觉出疲惫来,阖上了眼睛。
时初体温总是略低一些,睡觉时便总不自觉地往温暖的地方靠。
于是早上醒时,时初整个人像小孩子抱大型玩具熊那样扒拉在宋柏沉身上。
他睁开眼,正对上的就是宋柏沉那双带着几分笑意的眸。
“你…”时初小声惊呼,惊讶地瞪大了眼。
睡前还冷冷清清房间里只有自己,一睡醒怀里搂着个大男人,实在是让他难以反应过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初问道,身子想要退远一些。结果动作间感受到了抵在腰腹间那个坚硬的东西,他瞬间消了音,身体也僵住了。
宋柏沉轻笑了声,落在时初腰间的手一紧,将人拉进几分,顺势吻了过去。
并不激烈的一个吻,似乎带着极淡的烟草味。“唔……”时初的唇被吻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眼尾也浮上轻微的红,气息有些乱。
只是一个吻,他便起了反应。
宽松的衣衫下,秀气的鸡巴微微硬了几分,顶着衣料隆起一小块。
宋柏沉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变化,落在他腰间的手游向腹下,捏住了他的性器。
“想我吗?”他问,或许是早上的缘故,嗓音较平日里更低沉些,倒更显出性感。
带着热度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时初腿都要软了。
现在似乎并不是好好谈话叙思念的时候,空气中隐隐能够感受到浓烈的欲望气息,火般一点点地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等双腿被分开,两根手指插进后穴里搅出淫靡的水声,时初红着眼睛,突然说了句——
“想。”
声音很小,宋柏沉并未听清。他凑近些,问了遍:“什么?”
“很想你。”时初说,话音末儿带上颤音,前端抖了抖射出小股奶白色的精液来,害羞似的。
“操…”宋柏沉低骂了句,再难忍下去,抽出手指,换作粗大的性器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唔…不行,太大了…”时初皱了眉,穴口突然被撑开,泛起细密的疼。
“宝贝,放松点…”宋柏沉抚摸着他的背,低头吻着他的唇安抚他。
肉穴渐渐被插软,里面泛起麻麻痒痒的感觉,时初咬着唇,小声地喘。
宋柏沉使坏地叼住了他的乳尖,惹得他呻吟出声,带上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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