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佩服这些内衣设计师,用最少的布料,搏最佳效果。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张泽急躁地命令。
对他,朱励无法称不,瞑然转身,颤抖的睫毛,颧骨以上,红了半张脸。
啊!直击心房了!
张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像青春期第一次手冲,强烈的电流感,整个人过筛般抖动。
长时间的注视,目光痴缠,朱励受不住了,抱着胸哀求:“张泽……脱掉……好不好?”
说了,轻咬着唇,另外半张脸,也一并红了。
真纯情……张泽头次觉得,原来性感是不分性别的。
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指,落在朱励肩颈,慢慢滑向纤细的吊带,勾住了,往下轻轻扯……
他像个下流胚子,欺身,贴近朱励,很近,非常近,用烧焦的呼吸勾勒他发烫的耳朵……
“我帮你脱,好不好?”
或者情欲的事,本身就是越羞耻越令人亢奋,张泽在情郎同登徒子之间摇摆,最终横下一条心,干脆做个坏人,伸手进蕾丝下,揉住小小一枚乳尖,如同一粒鸡头米,在手心升温、发芽、成形、坚挺。
他情动了,难以抑制,欲望勃发。
但他必须忍耐,还差最后一步,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张泽心中野草蛮生。
“你的酒红色指甲油还有吧?”
纯白色床单上,两双男人的手抵死纠缠,红的指甲、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愈抓愈紧,整片床都在摇晃,一瓶未拧紧的指甲油,横尸在床上,洒开了,滚动的红色小线珠,慢慢滴落床沿。
朱励觉得自己也要融化了,融化在张泽蛮力的侵袭,又每每在消融边缘,一次次绷紧身体,直至痉挛降临,大腿同手臂禁不住抽搐,春蚕抽丝,呻声中剔去根骨,瘫软如水,魂飞天外了。
可张泽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彷如不知疲倦,掰开他一条腿,再闯进来。
“嗯啊!”
朱励痛苦仰头,背脊与张泽的前心,严丝合缝贴到一起!
对!就是这样!他要的就是这样!
张泽放纵地迎动,此刻的他是无敌的,所向披靡,秉着一个目的,全力进攻,征服他,把朱励变成自己的女人,从身心到肌骨,刻上他的名,熠熠生辉的明珠,只为自己放光明。
酣畅淋漓的渡过一夜,第二天醒来,浑身被掏空的酸乏。
肚皮也空荡荡,寻着香味来到厨房,朱励早起了,扎着围裙站在炉灶旁,守着一口锅,翻动锅里滋滋作响的肉肠、煎蛋。
忽地感觉好放松,张泽甜蜜地从背后拥住朱励:“好香啊。”
昨晚肉贴肉亲密过的身体,彼此还有一点磁场未消。
厨房里一时很静,除了油锅溅炸,听得见皮肤摩擦的声音。
朱励也反手抚摸张泽,好温柔,好纵容:“这么早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张泽趁机撒娇,埋头在朱励肩膀,沙沙一把声:“醒了,你不在,就睡不着了。”
巨大的人形玩偶,缠手缠脚黏着我不放,再这么下去,早饭就不用吃了。
我笑笑揪他在我腰上乱摸的手,朝着手背用力一拍,轻嗔道:“睡醒了就去刷牙。”
他非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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