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顺着骨骼的纹路,颇有节奏感。
方简重心都压在了莫汐身上,他的腹肌饱满又紧实硌的很不舒服,方简捏了一把嫌弃道,“硌死了,硌的屁股痛”。
莫汐眯着眼笑了笑,把方简翻过去放在被子上,而后亲了亲他的屁股蛋儿,“好啦,就你最娇气”。
方简在学校也并不轻松,这半年他要给本科生授课,手里还有几个亟需开题的报告,这半年即将迎来新一轮的学科测评,系里还给每个人定了发刊的指标数,还都得是核心期刊。
一周忙忙碌碌的就周五了,下午的时候方简打开了“惊蛰”的软件,leo在中午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晚上见”。
他跟leo的时间一般不固定,一周一次,周五周六周日都有过。有时候他压力太大,太想要释放了,也会临时约leo。
leo在他这里只是个调教师,他也不清楚leo除了这个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工作。
他迅速的点击屏幕,回复了一个“好”。
他戴好口罩帽子,坐上预约好的专车,车子走了一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陌生号码,他盯着屏幕上的号码沉默了一会,他原本不想接的,但是还是接起来了。
“您好,是方简先生么”,女人的声音很慌,语速很快,“莫老师下班的时候,被患者家属泼了农药,现在在我们医院的急诊室。”
方简当场让专车司机调换方向,往附属医院开去。
泼莫汐农药的是患者家属,他在莫汐出诊的时候,错过了叫到他的号。他直接闯进了诊室说刚才已经叫过他了,他现在回来看病了。
医院的规矩是错过的号都会被排到最后面,叫号也是按照系统的规定来的,莫汐拒绝了他,让他立刻从诊室出去等着号码到他。
那个病人气冲冲的摔门走了,一直到莫汐结束了门诊也没有回来过。
莫汐在出大楼的时候,走到拐角处就被迎面泼了一瓶褐色液体,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化学制剂味,他无意识的防备错身用外套挡住了脸,但是脖子上耳根上都被溅满了液体。
方简看着坐在病床上的莫汐,气的整个人攥紧了拳头,“这个人脑子是有问题么”,还好百草枯溅到了皮肤上只是腐蚀了一点,要是弄到嘴里眼睛里方简真的想揪住这个人给他几拳。
莫汐倚着床坐着,风轻云淡地好像刚被泼完农药的人不是他。
旁边一直站着的实习生小刘一直在应和方简,刚才就是她给方简打的电话,“就是就是,还好泼的只是农药,不是硫酸什么的”。
一听到硫酸,方简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莫汐赶紧示意小刘闭嘴,这个实习生叽叽喳喳的话太多了。
急诊里嚷嚷轰轰,什么人都有,担架一会推进推出,滑轮滚动在大理石地面上搅的人心烦意燥。莫汐叫着方简,“没事儿,那就回家吧”。
莫汐没什么事情,本来人就在医院,最快时间来急诊清洗了沾染的部位,除了有一点泛红刺痛,并无大碍。他刚才衣服脱了,现在身上穿着医院的干净的病号服。
方简仍放心不下,又去找医生问了问,确定确实可以走了才放心。
莫汐穿着病号服拎着东西就要出门。方简:“你就直接穿走了行么”
“刚才沾上农药的衣服被扔了”,莫汐边说边无奈地扯了扯宽大的病号服。
方简违约了,他把leo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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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的方简,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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