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喝酒之后不能”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他思考了一下。
“男人喝酒之后不能硬是咋了。”
*
庄郁沉醒了。
但他并不想从被窝里出来。
宿醉后的清醒总是格外难熬,头疼的像是要炸开,再加上闷在被子里,又有些窒息感。
但他仍旧不想出来。
他能感觉到他贤惠的老婆,正在拿着拖布,在卧室里拖地,哪怕他因为怕庄郁沉被拖地的声音吵到睡觉特意放轻了不少,庄郁沉也还是感觉得到。
他沉默的望着黑色的被罩。
人家都说喝酒喝大了记忆会断片,庄郁沉断片是断了,但又没全断,比如——他指着鸟说自己萎了那段就。
哈哈,在自己的脑子里高清24K循环播放。
庄郁沉无语的扯了扯嘴角,羞愤的简直想一把掐死昨天晚上的自己。
这他妈的,叫他怎么面对陈笙啊!
啊!?
傻缺死了,指不定昨天还干了啥比这还傻缺的事儿。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指着硬不起来的鸟跟陈笙撒娇的啊!?
庄郁沉:卒。
“你睡醒了吗。”陈笙慢吞吞的声音忽地响起,他支着拖布站在床边儿,担忧的看了看隐约透过窗帘的太阳光,又看了看庄郁沉。
至于为什么看窗帘?细心的人妻笙特意拉着窗帘给庄郁沉挡太阳光睡觉的。
“不要闷着头睡觉,”陈笙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想要把被子拽下来,“太闷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又缓慢,动作却十分强硬的将庄郁沉盖过脑袋的被子拽了下来,庄郁沉登时紧闭着双眼,面容安详,努力…装鸵鸟。
“啥前儿起来吃饭啊,这胃能不能受得了啊,”陈笙替他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就喝四瓶啤的就这样了,以后真的不能让你沾酒。”
他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堆这不能那不能,活像个老妈子,为自己的糟心儿子操碎了心,已经上升到生与死的境界了。
庄郁沉:…
这呆逼怎么这么啰嗦。
妈的,啰嗦的…他还挺…挺喜欢。
也就是在这时,陈笙忽地俯下身来,温柔的,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触感猝不及防的让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都泛了薄红,连着耳朵根儿都红了。
冷白的皮肤下,眼珠不安的颤动,庄郁沉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睛和陈笙再次来了一个世纪大对视。
那一刻,陈笙的脸色跟放烟花似的,“砰”一下便红的要命,他慌张的退到后面,反应大的“哐当”一下撞上了衣柜,疼的他眉头蹙起,但嘴里还不安的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让我抓到了,”庄郁沉坐起来,柔顺的长发从脖颈处盘旋成一个小窝而后坠落到胸前,那双漂亮的凤眼略微眯了眯,轻笑一声,揶揄道,“偷亲我是吧。”
“对不起。”陈笙不好意思的说。
“你亲我还对不起,我跟你啥关系啊,”庄郁沉真是要被陈笙给搞的又气又笑,说,“我跟你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还怕亲一下吗,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你怎么那么好玩儿。”
啊…好玩?
陈笙无措的扣了扣自己的指甲,食指交缠,不安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忽地,陈笙突然说:“昨天你喝…”
昨天?
这可踩到庄郁沉的炸毛点了,他登时慌张起来,十分蛮横的打断陈笙,道:“昨天的事就和你今天偷亲我扯平,再也不许提!”
有失他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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