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怀中Omega不安分地来回磨蹭,洛尘下巴抵着裴锦额头,清晨沙哑的嗓音隐约地警告:“别动。”
“主人,我想去厕所。”
裴锦可怜兮兮地去推洛尘的手臂,他被箍得结实,皮肤贴着Alpha滚烫的躯体,难免擦过洛尘身下的火热。吊了一天的营养液,肚子里晃悠悠的都是水,他被晨尿憋得慌,快要忍不住了。
洛尘猛然睁眼,直勾勾地盯着裴锦。
“想去厕所?”
“嗯……”
裴锦心虚地回避视线,被洛尘掰正了下巴。Alpha撑着上半身,从高处俯瞰着Omega凌乱的长发。
“不准去。”
裴锦的眼中很快起了厚重的水雾,仰视着洛尘。他知道Alpha生气了,不经允许就擅自买花,可他只是准备一个小惊喜啊……
“为什么去买花,嗯?”洛尘拿出审问的架势,用最慵懒绵长的语调说,“你要送给谁,香槟玫瑰。”
裴锦生出被误解的委屈,他放弃解释,直接上手掰开洛尘温热的手指。刚支起上半身,他便感到身体很不对劲——
分量十足的孕肚沉甸甸地压迫着下腹,圆隆的弧度遮挡了裴锦的视野,让他很难弯腰触摸到自己的腿根。重量负荷在敏感的前列腺上,膨胀的生殖腔挤压着突出的软肉,哪怕最轻微的晃动,也能摩擦出快感的电流。更难堪的是,积蓄已久的水液堵在膀胱内,不堪重负的肉膜被撑到极限,急需疏通的出口,酸胀难耐。
裴锦顷刻红了眼,颤抖着分开腿,却把自己推向更失控的悬崖边缘。酥麻的四肢象征性地挣扎片刻,他又倒在洛尘身下,露出小狗柔软的肚皮。
“是不是太久没打你,规矩都忘完了?”洛尘撩起刘海,漫不经心地脱下宽大的浴袍,撑在裴锦身上,“小奴隶,重复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你违反了哪一条?”
“信任……”裴锦捂住自己的脸,他快要晕厥了,“奴隶不该未经允许私自跑出去买花,请主人责罚。”
“回答我的问题。”
洛尘在裴锦的肚脐落下惩罚的一掌,恰到好处的力道没有造成实际性的伤害,只是将难言的欲望搓出火星。
“嗯啊!”裴锦受不住似的,求饶地捂住孕肚,又承受着尿液的憋胀感,难受的双腿肆意弹动,踩着洛尘的腹肌煽风点火。“奴隶想给主人准备惊喜……主人……喜欢玫瑰……”
“……”
洛尘停下手,好像在思考答案的真实性。仰面卧倒的姿势让裴锦呼吸愈发困难,他艰难地侧翻,膀胱内的液体顺势滚动,把敏感得不行的肌肉内壁冲刷得又酸又麻。
“主人……求您放奴隶去厕所……”眼角沁出珍珠般的泪水,Omega轻声地告饶,恨不得长出长长的尾巴来示好。洛尘依旧沉默不语,恶劣的手掌却抵着他的下腹,富有技巧性地按压。
“嗯啊,别,别按……”
平时舒缓的按摩此刻化为罪恶的惩罚,裴锦根本躲不开洛尘施予的疯狂酸痛,双腿夹紧着流出眼泪。生殖腔在前列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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