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十九……奴隶……错了……”
“错在哪里了?”
洛尘的声音很低,似乎真的在生气质问他。裴锦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全靠着手腕的束缚带才不至于从行刑台摔倒。
“奴隶不该……喊主人的名字……”
Omega的臀肉被打得烂红,比最肥美的蜜桃更粉,助长洛尘兽性大发,落下最后、最重的一掌。裴锦饱满的阴囊被洛尘的手掌拍打到腿侧,发出极其暧昧的声音。
“二十……呃!主人……求您……”裴锦哭得稀里哗啦,肩膀几乎完全贴靠着行刑台,大腿如风暴中的枝桠飘摇欲坠。“奴隶不该……自作主张……求您……”
“告诉我你的权利。”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权利来自于您的赐予……主人……求您……”
一条毛巾擦净了裴锦身下的湿痕,Omega凄楚地看向洛尘,这位主人刚刚给予自己无限的痛楚与威压。洛尘检查了他的手腕,纤细的腕间出现青紫的痕。
“回答错误,惩罚继续。”
裴锦的小腹被洛尘轻柔地抚摸,Alpha隔着薄薄的肚皮安抚着颤抖的Omega,嘴里说的话却比判词更锋利:“真是诱人的曲线,奴隶,每天清晨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穿不上以前的裤子了吗?”
“嗯……呃!”
含糊的回答换来主人的责罚,裴锦只好用泣音颤颤巍巍地说:“是,奴隶要去买新的……”
“为什么呢,嗯?”洛尘的手掌继续在瓷白的肚腹上摩挲,仿佛很喜欢这片细腻的触感,“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肚子会鼓起来了?”
“……因为奴隶怀着宝宝。”裴锦感到自己要疯了,瘙痒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下身,原本又痛又麻的臀肉烫得犹如火烧,连接着生殖腔的肉穴更是不听使唤地收缩,从身体内部吐出温热的水液,沿着穴道往外慢慢地爬。
“哦?是谁的孩子?”洛尘附身扣上裴锦蜷曲的手指,咬着Omega的耳垂低语,“你怀着谁的孩子?”
“主人……是主人的孩子!”彻底崩溃的裴锦反扣住洛尘的手,他宛如沉浮欲海的浮萍,胸口剧烈起伏,泪如珠线。洛尘轻笑着咬上Omega后颈肿胀的腺体,忍冬的香味已经蓄势待发,亟待一个释放的出口。
“真奇怪,明明已经怀孕了,后面还能流这么多水……”洛尘像是审判他的法官,铁面无私,却又说着最艳丽的淫词,“宝宝知道你这么淫荡吗?这是你给宝宝的胎教?”
Alpha在裴锦的身下摸到腻滑到水液,带给他看,让裴锦羞得无地自容。洛尘的话带着致命的蛊惑,裴锦感到自己堕落成最下流的艳鬼,挺着肚子大张双腿。
“奴隶不知道……请主人……请主人……”
“请我做什么?奴隶,把话说清楚。”
“请主人给宝宝做胎教……”
自我放弃比苟延残喘更让人眼红,洛尘满意地拍了拍裴锦胀红的臀肉,起身戴上一副医用手套。
“我大发慈悲地帮助你。老规矩,一百词,一个都不能错。”裴锦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在撕裂成两半,被洛尘搅弄成稀碎的粉末。“在背错的单词停下,后面剩余的全都打在你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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