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面无表情,银鞭垂在他的腿边,宛如吐着信子的巨蟒。
嘴唇被咬得破皮出血,裴锦流下屈辱的眼泪——洛尘在羞辱他,报复他,让他跪下求饶,然后像宠物一样,一步一步爬到Alpha的身边。他过了很久才迈出第一步,发抖的手腕擦过地上的绒毛,来到月光能找到照到的地方。
裴锦忽地觉得自己不是狗了。他像一只银色的布偶猫,迈着怯懦畏惧的步伐,离开能带给自己仅剩安全感的黑夜。洛尘看着他纤细脆弱的手骨,雪白的卷发,绷紧的衬衫——最后到宽大的束腰,小腹处一片平坦。
“啪!”
又一鞭落在裴锦手侧,只差几毫米就会直接打在他的手背上。裴锦猛然停下,望着面色阴沉的Alpha,颤抖着说:“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个地方?”
“想要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吗?”洛尘单手抚摸着鞭把,鳄鱼皮手套仿佛浸满了鲜血,“你跑了一次,两次,我都容忍并接受了你的选择。”
“可你一而再再而生地挑战我的底线,裴锦,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洛尘将软鞭甩在地上,踏步向他走来,“打发时间的男朋友,想丢就丢的初恋情人,还是度过发情期的工具,用完就扔的按摩棒!”
“咔——”
“唔,疼……”
洛尘提着裴锦后颈的头发,让他被迫抬眼与自己对视。愤怒到极点的Alpha反而笑得很温良,耐心地说,“请我吃饭也是有意为之的吧?你的大衣落在车内,我在里面发现了避孕药。”
“洛尘……”
裴锦抽泣着闭上双眼,洛尘的手指隔着冰凉的手套抚上他的眼睫与细眉。
“好玩吗?爽了吗?把你伺候舒服了吗?”字字如箭,贯穿裴锦的心脏,“裴锦,重逢以来,我本想把你当朋友,是你说过人不能老是活在过去——”
“可是现在,我们之间也许需要换一种游戏规则。”
手指向下滑到喉结,继而往后按在腺体上,那里有两张抑制贴。
“是,我的确算计了你。”
裴锦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惊叫,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震出来的,带着甜腥的血味:“我知道自己发情期要来了,所以我必须找一个Alpha,和他上床。”
“一个Alpha?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Alpha?”洛尘眯着眼睛看向裴锦,“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在路边随意抓一个,只要他是个Alpha就行?抓着他们的裤脚,然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说快来操我?”
裴锦笑了,脸上的泪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为什么不行呢?”
洛尘定定地看着他。
“好,很好。”
Alpha不由分说的撕开他后颈的抑制贴,Omega的腺体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香气,忍冬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裴锦的眼角染上不正常的红色,他的大腿被分得很开,跪坐在地上撑起腰,被迫承受着洛尘的怒火。
洛尘低头啃噬他的耳朵,皮手套掐住Omega的下巴,防止他更多的挣扎。Alpha的犬齿变得尤为锋利,他很快刺穿了柔软红肿的腺体,注入大量印蒿信息素,宣告自己对身下Omega的绝对主权。
裴锦的小腹传来暖流,腹中的胎儿本能地渴求属于另一个父亲的信息素,驱使着Omega完全臣服,祈求更多的安抚。他几乎挂在洛尘的腿上,无助地喘气,唯有后颈的痛楚让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洛尘很愤怒,他力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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