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炼化成功的指环胚子就搁在架子上,她拿下来,搬了个凳子到熔炉边坐着,掐诀点火。
反正宁叹雨已经把流程详细教过自己,接下来就是依葫芦画瓢,小心点不会出错。
漆黑一片的熔炉房内,烈烈火光照在徒为认真的脸上。
当天际晨光缓缓破开云雾洒下大地时,屋内寂静,地上凌乱不堪地散落着衣袍,彰显昨晚那个不是做梦。
凤千藤在榻上动了动眼睫,意识渐渐回笼。因为嗅到了一点铁锈和火焰的味道。
阳光刺眼,他浑身上下都疼,还没看清大早上就闯进屋的不速之客是谁,有人弯腰将他一把搂进怀里。
一手绕过他腰后,一手揽住他后颈,紧抱住他,身上有浓浓的火熏味,耳边闷闷地响起声音:“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这话唐突,他有些不明所以:“徒为……”
“真的。你相信我。”
她说道,好像他不点头就不松手。
凤千藤目光往旁一扫,看见地上散落的衣物,有那件深色修袍,也有后来脱下来的宽松袍衫。那些痕迹明明早该干掉了,可他还是猜她会不会看到什么,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徒为却把这段沉默当成是他不信自己,伸手进被子里撩开他的里衣下摆,思想非常简单干脆:“你不信那就再试试看,你看我眉头会不会皱一下。”
凤千藤抓住她的手,对上她的目光,明明昨晚还在不安摇摆的心,不知为何对着这人发不起火,气笑道:“你还想怎么欺负我?”
“我……”
徒为一张脸肉眼可见的发热,反驳道:“我哪有欺负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要不是昨晚说不出话,她肯定在他露出那种不安神色时就抱住他说自己根本不会介意这个。
他果然还是会不安的。
之前会,现在也会。
这要是别人造成的,徒为还能逮住人打一顿,但问题是,两次都好像是自己的原因。
那除了抱着他小心地哄,也没什么别的解决办法。毕竟凤千藤这人身体敏感,性格更敏感。
要不就叼着他的奶再来一次然后再表现得非常——
她还没想完,下巴被虎口掐住,他淡淡弯着眉眼:“大清早的,就算听了这话心情也不会好。”松开她:“走开,我要起床了。”
可徒为没把人哄好,怎么可能走。脱了云靴就踩上床,压在他身上,还要往被窝里钻。
“你身上一股味,脏不脏?”但他根本没挣扎。
“我这是成功炼器师的味道,凤千藤,你好不识货。”她在熔炉房坐了好几个时辰,净身诀都没来得及用就跑来了。
好在这张床够大,徒为钻被子里把他搂过来抱着,两个人也不显拥挤。温暖松软的锦被里有凤千藤的味道,清香的澡豆混杂着说不出的阳光的温暖。她很喜欢。
“反正还早,睡会儿再走呗。”
他道:“你在这里,我能睡得着?”
她来劲了:“怎么,你兴奋了?”
“味道熏到我了。”
“……”
徒为当没听见,把脸埋进他颈间,唇际只是轻轻擦过脖子,怀里的凤千藤就滞了滞。
尽管那幅度微小,还是被她捕捉。
“这么敏感,还说不兴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徒为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松口,在人的腰上掐了掐,然后慢慢往上,明明隔着层衣料,摸到凤千藤平坦紧致的胸口时,他还是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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