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在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去城外找了沈心泉他们,还在殿内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灵契又没有反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越说声音越急,抱得也越紧。
明明他和徒为算不上有多厚的情谊,也许是因为族人全灭,他不想再看身边人死去,也许是因为灵契护主的本能操控着他的情感和大脑,让他回过神时已经做出这种行为。
但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都无所谓,他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害怕。
“知道了。先放手,还是你要我动手?”徒为道。
那声音太冷,也太平静,多少唤醒了一些豹妖被雨水和体温冲昏的头脑,他眨眨沾满雨水的睫毛,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色登时一片红,腾地往后退开好几十步。
反观徒为,镇定得好像被抱的不是她,但也没露出什么厌烦的情绪,宿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抱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
“没事,你找了我很久没找到以为我出事了对吧,可以理解。”徒为现在的脾气相比以前可以说宽容得很:“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
他哑住,因为他找她根本不是因为要紧事,只是一想到她也许会再像之前一样受到伤害就心中焦躁不安,他之前保护族人,而现在想保护她。
这是因为灵兽的本能吗?还是他自己的意愿?
宿配暂时搞不清楚这些问题,沉默地低头。
徒为不知道在这人心里自己已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姑娘”形象,只把他的无言解读为了默认:“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我赶时间要回去。”
他看眼她身后的寝殿,殿内还亮着蒙蒙的灯光。
“你跟你嫂嫂,关系还是这么好。”
“那当然。”
但她看起来根本不是个好人。
宿配没讲话,徒为最讨厌别人欲言又止,耐心耗尽,转身要走又被一把抓住,回头,豹妖耳朵毛湿漉漉地耷拉着,眸色却十分认真地盯着这边:“作为灵兽,也是作为同伴,我只可能站在你这边,今后也会一直保护你。”
“可有些人,没有灵契约束,就并非如此,更别说毫无力量根本保护不了你,成不了战力反而可能成为累赘、成为绊脚石。你还是不要太轻信的好。”
徒为完全没领会他的意有所指,哦了声撇开他的手:“知道,放宽心。”
逛了一圈回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一迈进门槛就看见凤千藤躺在床上已经醒了,正抬着一条笔直修长的手臂在看,徒为靠过去:“你看什么呢?”
“你说呢?”
他刚才叫得太久,声音彻底哑了,现在都还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手腕正中央,那片冷白肌肤上印着一个相当显眼的吻痕,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交错着看上去一股子欲情味。
“把你堆的石头山收起来,还有这个,弄掉。”他把手腕伸到她面前:“我明天怎么见人?”
“你就说被蚊子咬了呗。”
他嗤笑:“我说我被狗啃了。”
“行。”徒为满不在乎:“你以为我还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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