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他跟使臣说:“我也救了凤家的公子,不能让我也进主殿吗?”
他是豹族之王,再怎么伪装,那点高傲的口吻也情不自禁带出来。
使臣面色不虞,眉头慢慢拧起来,凤千藤道:“我倒无所谓,使臣大人觉得呢?”
这里要给凤家人一个面子,他从鼻子里哼了声:“既然公子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你们现在是魔神大人的贵客。”
凤千藤:“还不谢谢使臣?”
他一愣,极其不端正地行礼:“谢谢。”
倒是实诚得很。
使臣走后,各自有魔修来带众人去该去的地方。
一路上,凤千藤不说话,有宿配在,徒为也不知说什么,一时陷入微妙的安静。
穿过拱门和石桥,在甬道上左拐右拐,走了好一段路,侍女将他们领到凤里之前在主殿里的住处。
这可比段家的客房还要宽敞奢华得多。
宿配的职务是负责殿外的看守,使臣走前给他烙了身份印,进殿会被无形的结界弹回来。
他叫住徒为,也不管凤千藤还在后面就说:“别忘了那个信物,有什么事召唤我。这个肉绵绵的封印,挡不住我们的灵契。”
我会第一时间去保护你。
说完,他转身离去。
因为凤里离开得有一段时间,回来得又突然,殿内的侍奉的人还没上岗,偌大的院内此时只剩下徒为和凤千藤两个人。
“所以刚才那个人是谁?凤家的?”她跟在他身后穿过精心照料过的花圃,进到寝殿中。
凤千藤没吭声。
“凤千藤?”
“哦。”他应了声,回头看她:“那人叫班一鸣,是凤家的家养修士,不过地位不一样,很受家主重视。”
那他刚才的口气为什么感觉过去和你很有渊源?
徒为没把这话说出口。
灯一点亮,过分奢丽的寝殿总算透出点温暖的人味。应该是有咒诀在每天清扫,很多家具还崭新崭新的没落灰。
但处处都是陌生的味道。
徒为现在才有一种已经到了敌人阵中的实感。这一下便是不能退,只能近,要么生,要么死。
凤千藤道:“明天起早,先去见家主。之后的看情况。”
徒为问:“我哥也在这座主殿里,是吧?”
他警告地瞥她:“稳住,可别逮一个人就问你哥在哪儿,嫌死的不够快?”
徒为挑眉:“我还没蠢到那地步。这话你该跟那只豹妖说。”
凤千藤没搭腔。
久不住人的殿内冷得很,又没有取暖的发热石,他才站了一会脸色就有点微白,徒为走过去一摸手,果然冷得很。她两只手裹着给他取暖,凤千藤揶揄道:“不是不喜欢被当成工具?”
“这是我自愿的,不算。”
“那只豹妖在外面过夜估计更冷。”
“那是他自己的事,怕冷就不该跟来。”
她这么回答,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凤千藤抿唇,任由她抓着了。
徒为接着道:“其实他在殿外待着更好,反正我随时能召他过来。你刚才松口是为了什么?怕我灵力没恢复真的遇上什么事的时候没人能求助?”
这是她非常自顾自的一种解释,也不管凤千藤怎么说:“我懂的,你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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