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对尊敬的师姐出手。
回来的时候每个人垂头丧气,庞金良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师姐……我以为师姐肯定会想办法帮我们,为什么……”
沈心泉很乐观:“师姐虽然没跟我们说,肯定自有想法。”
但,这不是唯一一个能去魔殿的机会吗?
凤千藤这样一搞,他们就失去机会了。
跟众人灰败的表情比起来,魔修们各个暴跳如雷,直呼回去要和他们厮杀一场。
宿配不禁道:“他们那样是太卑鄙了。”
魔修哈哈大笑:“卑鄙?你这家伙还是个魔修吗,怎么像仙门那帮伪君子一样。”
他知道说错话,闭嘴,只觉自己先前看错了人,徒为的嫂嫂好像不是啥好人。
这场操练的结果,毫无意外,是凤千藤那一队的胜利。魔修们满意欢喜可以回魔殿,营地的晚上格外闹腾。
徒为看着瘫在屋里怀疑人生又自我安慰的修士,扭头就去找凤千藤。
他已经在屋里坐着,刚听见窗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下一秒一阵风刮到面前,整个人就被摁倒在桌子上。
黑的发如瀑一样散了一桌子,桌上的灯和别的物什全被徒为粗鲁地挥下去。
凤千藤看着上方的人,脸在昏暗中也黑得跟煤炭一样,眼睛里写满了“我不懂”三个执念颇深的大字。
“为什么?”徒为问他:“不是你说这是唯一的机会吗?”
他被揪着衣襟上身躺在桌上,徒为膝盖抵着桌沿,居高临下地看他。看得出来,狼崽多少是有点生气的。
他玩笑一样地道:“你猜猜为什么?”
猜?
她猜得到还用得着来问他?
徒为心里腾地冒出火气,趁他还弯着眼睛在笑,捏着人的下颌就俯下身狠狠亲上去,一只手直接扒了他的腰带伸进衣服里摸。
这下凤千藤笑不出来了,徒为的手还冰得很,就算他反抗地说什么“别、住手”,徒为都当没听见,惩罚似地在他胸前软肉上掐了几把,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膝窝强迫他抬起来不让他动。
就算没了八成灵力,力气还是大得出奇。反抗都是无用功。
凤千藤就算现在反悔想跟她解释也不行了,徒为堵着人嘴一个劲含着他舌头欺负,这力道太强硬,嘴里又酥又麻,气都不容他喘,终究有点受不了了,手伸过来推她的肩膀,喉结颤抖着唔唔嗯了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现在想解释?晚了。”
“徒、徒为……唔……!”
最后,她把人搞得雪白的脖颈到耳朵一片红才总算消气地松口。
凤千藤胸口起伏细细地喘,眸中盈着一层雾气,中途好几次警告地看她都被直接无视,眼下被摁着腿弯的这个姿势也格外羞耻,他抿唇推她的手臂:“放开。”
徒为问:“那你要跟我好好解释了?”
“好。”他无奈道:“我跟你解释,行吗?”
狼崽这才不情不愿放手,等他放松了警惕坐起身,又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这床实属不能算是柔软,他背脊摔得生疼,这下彻底恼了。
徒为一看他眉梢皱起来的弧度就知道自己力道大了,赶紧把手伸到他和床之间帮他摸摸,但依旧板着脸没吭声。
不知道她是要生气还是要心疼。
“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先不跟我解释的。”
她低着脑袋动作,鬓发在颊边一摇一晃,那枚耳扣也若隐若现。
凤千藤撇开视线叹气:“是为了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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