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你永远……永远是我最尊敬的人。和力量、和体格,和所有东西都无关。”
“如果当年没有‘凤千藤’,那一定现在也没有‘段徒为’。”
“你不是什么笑话。我拿我的命给你保证。”一顿,又试探性地道:“或者拿我下辈子的命?”
怀里的人没有答话。咬着唇,半掩的眸中只剩不明的暗光在激烈地不住摇曳。
屋内静得好像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久得徒为要忍不住再次开口时,轻轻地,她忽然感觉凤千藤的手慢慢揪住了她身后的衣服,耳边传来他低低的、颤抖的笑声:“……真的吗?”
“嗯!”她立马严肃道:“说谎我吞一千根针。”说完更用力抱紧他。
他眼圈涨红,流着泪却不由翘起嘴角发笑。分不清到底是要笑还是要哭。
头一埋,把眼泪全擦在徒为的衣服上,吸气声让整个胸腔都慢慢颤动。
“我……做了个梦。梦到以前。”
“但我其实也知道,差不多该和从前说再见了。永远被过去囚禁的人,永远没法再往前。”
“我不想做这样的人。道理我明明都知道……”
“嗯。”徒为点头:“那你想想,你现在有我,不是比以前好得多得多吗。你要向前看。”
这属实有点自吹自擂,不知谦虚两个字怎么写,氛围都被这话搞得一塌糊涂了。凤千藤觉得好笑。
他抬起头,徒为似乎感应到什么一样看过来,还没反应,被他轻轻吻了下唇际。
她罕见地直接愣住,只能看着凤千藤懒洋洋地弯起眼睛,刚才那些痛苦和迷茫好像不翼而飞,游刃有余又回到他脸上,他捏了捏徒为的脸问她:“不是要带我去九重天吗?”
“……嗯。”她回过神,脸色发红,这次自己低下头去。
凤千藤舌尖被她含住,他闭着眼,伸手揽上她的脖颈,眼尾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不一会就被亲得只能往后倒在一旁的柜子上。
徒为像是太久没亲,有点收不住的力,不满足于只在舌尖浅尝辄止,掐着他的下颌要他用力张嘴,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摸他的窄腰,可又具体不清楚该摸哪里。
她脑子里只有之前去合欢宗时被迫学习的一点知识,以及刚才摸了把凤里的体验。
嘴里在压着人亲,手上的动作却杂乱无章,哪里都碰碰,又哪里都没摸好。
凤千藤被她这摸法搞得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软,耳尖染上绯色。
不大的空间内,空气热度攀升,徒为的手却在这时猛地停了一下,唇舌也松开,她摸到了……
眨眼,凤千藤在身下喘着气,笑容秾丽地勾起嘴角:“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徒为当然,知道。
但也只是作为知识的知道。
她脑子混乱了一秒,当机立断:“怎么弄?”
哪有半点害羞无措,是一副兴致勃勃要帮他解决的意思。
凤千藤却在想另一件事,他问:“你……今年几岁了?”
徒为道:“十七啊怎么了?”
“那算了。”谁知得到答案的凤千藤像个上一秒还在说爱下一秒就无情穿衣服走人的渣男,推她:“出去。小孩子。我自己来。”
“虽然是十七,”她不服道,“但还有几天就满十八了。”
其实修真界的年龄概念比凡人界模糊许多,但鉴于徒为上辈子生活在十八岁才成年的世界,所以她懂凤千藤在介意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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