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从昨晚起,她就根本没回去。
离开丹炉房,四处逛了逛,又回到了茶馆。
打从第一天来,徒为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氛围,紫霄宗的修士对她好奇又害怕,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在她身周围了一圈问这问那,沈心泉也不帮她,最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
杜异喝了个烂醉如泥,软绵绵歪在她旁边的凳子上,袍子下面的尾巴在一甩一甩的,好在没人看见。
她只觉心情更差。
白莞倒是来找过她一次,说已经把灵丹送去给凤千藤,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大意是劝和,可这根本不是和好吵架那种级别的东西。
徒为听说凤千藤没事心下松了口气,至于别的都敷衍过去,让白莞每天炼好了丹药跑一趟,不用告诉自己。
最后她离去时那个失望的眼神,让徒为有种自己好像才是罪大恶极之人的感觉。
但这是她的错?
这不是——
……凤千藤多半有什么难言之隐。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他既然是男人,那就更不可能是凤家的后裔。自然,只有女子才能继承的玄女血脉也……
凤家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凤千藤从没跟她提起过。包括他为什么会被说是冒牌货,凤家为什么要耗费心思追杀他,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好像从来只把她当成孩子,毕竟大人不会把正事告诉孩子。就是这种感觉。
倘若自己不去问,大概永远得不到答案,但问了他也不一定就会回答。更重要的是,她还没理清自己的内心,去了也一个屁都放不出来。毕竟她已经开始有所迷茫,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凤千藤。
是女人的时候很喜欢,那是男人的时候呢?
有点难以想象。
接了弟子递过来的醒酒丹,徒为草草咽下,神智清醒,心绪仍旧混乱,更别说宿醉让她有点晕乎乎的。
倒是杜异,足足喝了能淹死几头牛的酒水,也仅仅只是醉倒,现在还已经醒了。
“老板,你还在呀。”他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从椅子上蹦下来,除了脸红了点,其他倒没异常:“奇了怪了,你的那位男情人呢?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不会生气吧?”
徒为一愣,抬头,杜异不知自己说错什么,迎着她的视线眨眨狗狗眼,下一秒,她抬手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将其摁倒在地。
“哇——”
杜异后脑勺先着地,痛得尾巴直颤:“老板,你干什……”
剑刃唰地一声横在他眼前,他举起双手投降。
徒为冷道:“谁告诉你的?”
“什么?”
“他是男人这事。你那天根本没看见他的脸吧?”
杜异恍然大悟:“那个?看背影不就知道了?我看人很准的。”
他妖兽原身也不知是什么,眼睛好使得很。既然被看出来那就没办法,徒为警告他:“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不想变成烤串吧?”剑从鼻尖往下移了几寸,近得要刮去他脸上薄薄一层的透明绒毛。
杜异道:“好啊。”
然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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