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老。”旁边一起下来私卫补充。
赵离浓也停了下来,扭头朝远处看去。
轮椅上的赵风禾背挺得笔直,没人注意她藏在薄毯下的手紧握,青筋暴起。
随着送他们来的直升飞机重新飞起离开,远处的车队也越来越近。
刹车先后响起,车队纷纷停了下来。
“哥!”严静水冲着最前面一辆车挥手喊道。
除了纪老的车队还算干净完好,零队和一队的车轮毂上全是血迹泥点,更严重的,车头都凹陷下去一大半,吭哧吭哧勉强开了过来。
“你们从哪来?”严流深从越野车上跳下来,抬头看了看刚飞走的直升飞机,问道。
严静水随口解释:“去了一趟中心城区。”
旁边的赵离浓打量下来的这些人,虽然神色疲惫,但所有人都还在,只有作战服上的破损表明曾经受过伤。
零队和另一支车队越过一队的车,从两边分散停了下来。
叶长明推开副驾驶车门,长腿一迈,从上面下来,侧脸还有一道没来得及处理伤口,他抬眼便看向不远处推着轮椅的赵离浓。
赵离浓冲他点了点头,视线很快移到另一边。
叶长明眯眼,他察觉赵离浓看向另一边时,眼尾扬起,情绪明显波动,她在高兴。
顺着赵离浓的视线看去,他转脸便见到另一边从车上拄着拐杖缓缓下来的纪老。
“您就是小赵的母亲?”江习走近,见到轮椅上坐着的赵风禾,上前打招呼,“这些天先住这里,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他们说。”
“好。”赵风禾下意识扭头看赵离浓,面上略微无措,“离浓,这位是……”
“他是……”赵离浓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我是纪照。”江习主动伸手,自我介绍,“和小赵这孩子有缘,这栋大楼原来是我的,你们住这不用拘束。”
“纪照……”赵风禾先是一愣,随后神情有些激动,“你真是纪照?我以前听父亲提过你。”
江习对上站在轮椅后方的赵离浓,又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赵风禾,笑道:“赵贤?我记得他。”
赵风禾显得十分高兴,连忙握住江习的手:“算起来,您还是我长辈。”
江习点头:“确实,我和小赵有缘,她可以叫我一声爷爷了。”
赵离浓呛咳了一声,眼睛微睁,盯着江习,示意他别想占自己便宜,师兄就是师兄,怎么还爷爷了?
江习忍笑:“别再外面站着,都先进去。”
他们先往前面走,零队和一队落在后面。
“走吧,叶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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