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房间的窘况。
薄彧抱着顾栖池下车,青年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被人摆弄,还以为在做梦,不是很开心地皱起眉来。
出示了身份证明之后,薄彧很快带着顾栖池到了套房,没看到前台激动到快要尖叫的眼神。
前台:妈呀,我磕到真的了!
家里估计还有摄像头,想做些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顾及着顾栖池的脸皮,薄彧特地换了个地方。
安心。
今晚顾栖池倒是吃得多,林林总总吃了的肉串都能抓起来一把了,反倒是薄彧干了一天的活,吃的很少。
薄彧瞥向大床上熟睡的人,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紧绷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撩开顾栖池的额发,勾唇笑了下。
不急,他的晚餐才刚刚开始。
……
顾栖池被折腾醒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酒店里的灯没有全部打开,只开了一盏并不明亮的小夜灯,灯光橙黄而朦胧。
旖旎的情潮被一寸一寸编织,收紧,等待着人跌入。
薄彧的脸就隐在灯光中,侧脸轮廓清晰,被破碎的光影切割成明暗几个块,肌肉紧绷,像只极具力量感的公狮子。
公狮子现在正在折腾他。
薄彧没折腾其他地方,专挑他腿上那处红痣咬着,直至红痕一寸一寸蔓延开来。
顾栖池眼角被逼出点泪来,拽着薄彧的头发,嗓音染了困倦:“薄彧,这是哪儿?我们不是在湿地公园的帐篷吗?”
薄彧被拽了头发也不恼,俯下身来亲他,一边亲他一边哑着嗓子哄他。
薄彧:“不在帐篷里,我们在酒店的套房里。”
薄彧:“你在帐篷里也待了很久了,那儿睡起来也不舒服,你就当出来哄哄我。”
小夜灯闪了两下,成束的光线晃了两下,落到薄彧的眼皮上。
他反射性地闭上了眼,复又睁开,看着想要挣扎的顾栖池,眉眼之中的戾气消散,线条软下来。
薄彧松开他,低头又去亲他:“我先哄哄你。”
他话音刚落,顾栖池发出一声闷哼。
眼角的湿意更深,绯色一点一点在他的眼尾晕染开,混杂着清清浅浅的昏黄的光,格外勾人。
薄彧声音有些含糊,还在努力开口:“老婆,低头,看我。”
顾栖池不受控制地被他蛊惑着低下头,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背上渗出汗来。
薄彧伸出手来,强硬地扣紧他的指缝里,语气又低又哑,裹挟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今天下午的惩罚我很喜欢,我们再多试试。”
顾栖池的下颌绷紧,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薄彧在说什么惩罚。
是树袋熊。
顾栖池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是软的,却被薄彧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
薄彧的眼角眉梢淌出笑意来,捻着他的喉结,温柔又多情地凑上来吻他,动作都放得很轻:“宝宝,今天你是树袋熊宝宝。”
他又开始发疯了。
顾栖池忍着身上的热汗,细细地抖起来,一口咬上了薄彧的肩膀。
薄彧一声都没吭,反而餍足地笑起来,侧过脸来去亲顾栖池的耳垂。
嗓音像是被情谷欠黏在一起,别样的蛊惑:“树袋熊宝宝,好乖。”
……
顾栖池这一晚上都在扮演树袋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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