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那边也给了肯定的回答。
所以,这档节目是提前开录了吗?
他手上拿着给顾栖池准备好的衣服,甚至还有件内衣。
熟练地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干嘛啊我草,睡回笼觉?”
“可他都洗漱了啊!!!”
“啊这,是我想象的那样吗,一大早就玩这么野【色】【色】”
顾栖池还陷在梦境里,猛地觉得自己的脚腕被人又钳制住。
昨夜挣扎时又被扯着脚踝拽回去的记忆浮现在混沌的脑海里,顾栖池不受控制地发抖,蹬了下被窝里的人。
顾栖池:“薄彧,别闹了。”
顾栖池:“我不做了。”
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眉头紧蹙着,下唇瓣被贝齿咬住,又吃痛松开。
“这夫夫俩可真不把咋们当外人,这种话也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出来吗???”
“救命,顾栖池好漂亮啊,救命,我也想要这样的香香老婆!”
“我敢打赌,薄彧昨天晚上肯定又欺负小池了。”
“都是一家人,顾栖池你快给我起床讲讲,你们俩昨天做了什么!!!”
薄彧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帮顾栖池穿好了睡裤,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但顾栖池到底还是被薄彧的动作给弄醒了。
窗户外照进来的光并不明晰,卧室里一直都是昏暗的,但透进来的光束穿透到脸上,仍旧有些微弱的刺目。
顾栖池的手脚一直被人摆弄,他掀开眼睫,还有些恍惚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片刻之后,他从昏沉的状态之中彻底清醒过来,看见眼前的薄彧,昨天晚上那些让人脸热心跳的回忆立刻在脑海之中回放。
顾栖池仰起头,嗓子哑着:“怎么这么早就叫我起床?”
他的一只胳膊被薄彧拉着,正在穿长袖的睡衣,动作起伏间,被褥全都被他丢在了一旁,打算蹬开,薄彧却停下了动作,又把被子拉到了顾栖池的身上。
顾栖池:“?”
直播间的观众——
“我草我草,我就说他肯定知道开拍了,你们看见他刚刚看摄像头的眼神了吗,像是要吃了我们。”
“别的不说,先把薄彧畜生打在公屏上。”
“薄彧,畜生。”
“薄或,畜生。”
“傅彧,畜生。”
“傅或,畜生。”
“不是你们在这儿玩错别字大会呢?”
“顾栖池那锁骨上,腰上都是红痕,可见昨晚战况激烈啊。”
“拜托你们看看顾栖池的脸,他脸上的泪痕都还在,腮都是红的,我赌一分钱,他们俩昨天做到了凌晨三点。”
“胆大点,我赌五点。”
“胆大点,我赌一会儿继续做。”
“所以说,他刚刚钻进被子里也是为了给顾栖池换睡衣吧,这个死男人还扯被子,就是不想让我们看见顾栖池的呗。”
“靠,好恶毒的男人。【发火】【发火】”
“薄彧的心眼子比芝麻还小,给我看看老婆的美好肉体怎么了?!【流泪】【流泪】”
“老婆,斯哈斯哈,老婆,给我cc。”
……
“把被子盖好,会感冒的。”看着顾栖池穿戴整齐,薄彧仔细检查了没有错处之后,假意提醒他,“你今天感冒的几率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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