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池被亲得喘不上起来,挣扎着退开了一点。
嘴巴也被亲得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抖,他攀着薄彧的肩膀,急而促的呼吸,舌尖探出来一点,有些刺痛的微肿,是水红的艳色。
薄彧死死盯着他,眸底情谷欠席卷,丝毫不加掩饰地占有欲从周身溢出,有些骇人。
他看着顾栖池,有点把控不住。
不止是他把控不住,直播间里的粉丝也把持不住了。
“救命啊,我也想亲池池老婆,救命啊,老婆被亲得腿软得站不住,真的好涩啊。”
“谁懂啊,小池宝贝这种大美人,就该被抓起来狠狠超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同意,最好是锁在大床上,脚踝上套着银色的拷链,妈的涩死了啊啊啊——”
“谁疯了啊,是我疯了,薄彧,你小子,好大的福气。”
“他的福气都是我的福气啊,这是我的老婆啊啊啊啊啊啊!!!【抓狂】”
“前面的,池池也很适合被锁在金色的鸟笼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d大美人就该被狠狠疼爱。【抓狂】【抓狂】”
“老婆,你怎么都不会亲亲啊,快来我家,我教你怎么亲。【色】【色】”
“薄彧的吻技一点都不好,把池池交给我,我保证让池池学会【可怜】【可怜】”
顾栖池靠在薄彧的肩头,还没缓过来,又被薄彧钳住下颌,被迫仰起了脖颈。
乌发与白皙的脖颈之间扯出一道利落干脆的弧线,顾栖池的喉结忍不住抖了下,上下滚动,别样的诱人。
薄彧的指腹抵着他泛起绯色的眼尾,重重地揉捻,语气意味不明:“今天怎么没哭?”
顾栖池艰难地喘着气:“我怎么知道。”
“薄彧,别亲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顾栖池低低地求他。
薄彧俯下身,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皮,语气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强势:“不行。”
顾栖池无端地腿软。
“放开我老婆啊可恶,没听到吗,老婆说他不想亲了?!!【流泪】【流泪】”
“把顾栖池寄来我家吧,我想亲呜呜呜,老婆嘴巴都被亲肿了,薄彧这个畜生。”
“我也想做畜生,能不能让我拉拉老婆的小手。【流泪】【流泪】”
“我怎么还不长出来啊,这就是我为什么错过老婆的原因吗,我终于能理解曹操的心理了。从今天起,请叫我曹贼。”
“不,曹贼是薄彧啊,你看他都把小池宝贝欺负成什么样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也想狠狠欺负池池老婆。”
“今天是新年,我送了你礼物,老婆,你也该送我一点礼物。”薄彧语气狎昵,锢着顾栖池的腰,把他向上抱了抱,顾栖池陡然升空,不受控制地用双腿夹紧了薄彧的腰。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甚至有些犯规。
还没等顾栖池问他要什么,薄彧已经再度倾身吻上来了。
窗外的光影明灭,顾栖池被夹杂在这冰火两重天之间,头脑发昏,理智全无,被薄彧搅成了一团浆糊。
顾栖池眯着眼睛,喉结被人含住、舔舐,顾栖池难耐地扯住薄彧的头发:“你要什么新年礼物。”
薄彧的坚持咬住他的纤薄而脆弱的皮肤,在上面不紧不慢吮出一个刺眼的红痕:“今天晚上,陪我的时间久一点。”
直播间的观众快要疯了。
“这个直播间会不会被封了啊,他们俩尺度这么大的吗?”
“阿瓷你别咬了,我不想听口水声啊喂。”
“求求了,我收回刚才的话,立刻,马上,把他们俩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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