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彧垂晲着眸光,落到顾栖池汗意涔涔的腰上,掌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时小腹剧烈起伏的弧度。
他伸手拨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露出青年稠丽糜艳的眉眼,眼尾也晕开一抹水红的潮色。
顾栖池整个人都绷得极紧,脚趾蜷缩,不受控制地抖。
薄彧俯身,禁锢着他的手腕,宽大的掌逐渐上移,扣进他的指缝,十指相交。
薄彧的手掌宽大,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线条流畅利落,显得顾栖池绷起的手腕异常孱弱,有种精致的脆弱感。
掌心潮热的汗顺着细密错杂的纹路蜿蜒,烙印在滚烫的血液里。
薄彧想,顾栖池是盛放在他心间荆棘地上的,最糜烂的罂粟。
顾栖池彻底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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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池前两天才刚刚退烧。
他处理了一天的网暴,搜集罗列好证据,又去分心照顾粉丝的情绪,反而被粉丝的陪伴弄得哭了半个多小时。
情绪剧烈起伏,波动又大,哪怕是铁人也扛不住,顾栖池又开始发烧了。
这次倒是比前两天强一些,只是低烧,人还清醒着,没有像上次一样浑浑噩噩,一整天都不醒。
薄彧的私人医生来给顾栖池看病时,只说顾栖池这是小病,需要好好修养,让薄彧悉心照顾。
薄彧一一应了声好,还不忘帮顾栖池掖好被角。
私人医生在收拾药箱时,瞥了眼薄彧,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顾栖池,定了半晌,才将小心翼翼开口,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薄总,顾先生,之前有受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吗?”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薄彧停下了动作,两道眉紧紧拧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私人医生摩挲了下手指,有些犹疑:“顾先生在某些方面上,有一些精神受创患者的习惯性动作和反应,但这是我和顾先生第一次见面,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
薄彧的眉拧的更紧,有些烦躁:“他之前被人掉包过,养父对他并不好,经常家暴,等到被亲生父母接回去之后,也没能被好好对待,和这个有关系吗?”
窗户半开,窗帘微微鼓动,被风吹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私人医生心下有了考量,观察了下已经睡着的顾栖池,继续道:“也许和这个有关,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薄总您可以多关注一下顾先生的的心理健康。”
“除此之外,他的压力太大了,可以适当带他出去散散心,或者让他做一些轻松的活动。”
私人医生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有些尴尬地晲了眼薄彧,才继续道:“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顾先生退烧,他身体不太好,薄总,呃,您应该节制一点。”
怕薄彧听不懂,私人医生先利落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确保能够立刻离开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和薄彧对视:“以顾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承受太多次您在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太过激烈,可能会对顾先生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私人医生:“您可以给顾先生多养养身体,循序渐进。”
说完这话,也不等薄彧回答,私人医生飞速说了句“不在打扰您了,我先走了。”就匆匆转身离去。
留下薄彧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是思考医生说的有关精神创伤的事情,二是思考自己和顾栖池的x生活。
他有点懊恼地抿唇,紧绷的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
其实有时候不是他控制不住,只是顾栖池实在是太磨人了。
又娇气又缠人,在那种时候,脾气比银渐层还大。
薄彧重的时候,他哭得直哆嗦,像只濒死的天鹅,白皙的颈仰起来,脆弱又纤薄;薄彧轻一点的时候,他又难耐地闷哼,咬上薄彧的肩,细细地喘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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