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彧咬着他的舌头,唾液交换,随着喉结的滚动,被薄彧尽数吞掉。
暗夜晚香浮动,木芙蓉的叶子在风中簌簌的响,还能够听到很清晰的水声搅动的声音。
顾栖池尝到了一点柠檬的味道,薄彧应该是洗漱完直接过来找他的,牙膏的味道带着点微凉,又沁人的甜。
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得发麻的疼,顾栖池眼角被逼出泪来,眼底一片潮湿,眼周附近的皮肤也是一层很淡的红。
(审核你好,只有脖子以上的亲吻,没有其他的,请您高抬贵手)
等到薄彧放开他时,顾栖池被薄彧紧紧锁着腰,才没有因为腿软掉下去。
他小幅度地喘着气,明明已经和薄彧接过很多次吻了,却还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呼吸。
又或者说薄彧亲得太凶,实在是让他有些无能为力去思考什么怎样呼吸的问题。
顾栖池眼底的潮色很快化作实质,雾气由淡变浓、变厚,白茫茫一片,视野之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旋即又积蓄成泪花,顺着眼尾流下。
“老婆。”薄彧喊他,他眸色很深,眸中的墨色翻滚不休,扣在顾栖池后脑勺的手强硬地把他掰正,正对着自己,手指伸出来按上顾栖池的唇瓣,很重地摩挲了一下,将上边的水亮抹的更加均匀:“把舌头伸出来,再让我亲一会儿,好不好?”
顾栖池微阖着眼,压根想不出拒绝的话。明明身体抖得很厉害,却还是纵容地服从了薄彧的话,他总是允许薄彧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放肆。
毫无底线一样。
顾栖池被他紧紧抱着,身上也不自觉沾染了他的味道。
山茶花味的沐浴露香气,还有清爽的柠檬的甜味。
夏天穿的衣服衣料都很薄,顾栖池只穿了件柔软的白色棉质的T恤,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薄彧的手臂扣在他的腰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与微微鼓动的动脉,滚烫的贴在皮肤上。
顾栖池觉得不止他的血液沸腾了,大脑也是,有些被麻痹一样的眩晕感浮上。
不知过了多久,顾栖池才被薄彧放开,牵着手走进了那家私房菜里。
餐厅的布置是偏江南水乡的风格,白墙黑瓦,山水墨画一般在雨中勾勒,屋顶是天青色的,很像江南的烟雨天,雾气朦胧,经久不散。
顾栖池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就这么一路被薄彧牵了进来,全程静默无声,还没缓过先前的那股劲来。
这家私房菜是薄彧的朋友在这边开的,价格抬得高,菜色也足够精致。
门厅不像其他饭店一样,是人造的流动喷泉或者淌着水的假山,而是一个挖的很深的水池,里面是流动的活水,黑色的淤泥静悄悄地没底,被人精心照顾的荷花在十月份竭力吐着芽,粉白的花瓣包裹住嫩黄的花蕊。
门口的风铃随着客人进出的声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玉石一样,泠泠作响。
随着行人的走动,餐厅里随处可见的荷花装饰与荷花挂件在衣袖摇摆间浮现出很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薄彧报了名字,抱着顾栖池跟着侍应生上了二楼的包间,依旧是古色古香的设计。
偌大的屏风遮挡了大半的视线,上面绣着的花纹巧夺天工,都是老板拍来的苏绣,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屏风投下的巨大阴影斜斜向下,不偏不倚,恰好投映在薄彧的脸上。
狭长的凤眸低敛着,认真地看着菜单,眸色里的穿不透的墨色略微消散些许,透出些慵懒恣意地餍足,鼻梁挺翘,轮廓锋利而冷峻,薄唇微肿着,是殷红色。
给他禁欲寡淡的脸上无端添了几分性感。
顾栖池的视线一刻也没从薄彧身上挪开过,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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