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去这位霸总全身的锋芒,让他成为自己身下的玩物。
容玺做的很过,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对贺天铭的欲望。
做完之后,床单上血迹斑斑。
贺天铭脸色惨白,趴在枕头上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
容玺眼底闪过厌恶,只感觉那股血腥味儿特别刺鼻。
“天铭哥,我记得学校有点事,我先去书房把作业交了。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把床单换一下,这么多血一会儿怎么睡觉。”
容玺洗过澡就走了。
贺天铭疼得厉害,他根本没办法动弹。
不知不觉间,他睡着了。
容玺从书房回来,发现床上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眉头不悦的皱起来。
他原本想发脾气,但看贺天铭那副样子,最终还是忍住了。
容玺掩住鼻子,走到隔壁房间去睡觉。
贺天铭一直昏睡着,被子都没顾得上盖。
夜晚的风很冷,他被冻醒,感觉自己嗓子里像是藏着一把锯,来回拉锯着。
浑身疼,头也疼,处处透着不舒服。
贺天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发烧了。
强撑着洗过澡,他想去找退烧药,才发现药箱不见了。
贺天铭走到隔壁房间,想要问问容玺药箱在哪里,可他刚叫醒容玺,对方就不耐的低吼道:“不要吵!我好困!”
贺天铭到嘴边的询问狠狠咽了回去。
他默默地退出客房,走到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来退烧药和消炎药。
药片很苦,但他心里更苦。
上一次发烧的时候,容玺很紧张他,哪怕是生病身边有关心他的人,他也没觉得很痛苦。
可这一次不同,他感觉真的很苦。
不知道是嘴里苦,还是心里苦,反正很苦很苦。
吃过药后,贺天铭蜷曲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之前,他想:原来爱真的会越来越淡。
容玺睡醒就去了学校,根本没去隔壁房间查看贺天铭的情况。
他也不知道贺天铭病得有多重。
段斌在公司迟迟等不到贺天铭,给容玺打电话得知贺天铭应该在家。
段斌敲门半天都没人开门,生怕出事,只能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
当找到楼上,看到烧到满脸通红的贺天铭时,段斌吓坏了。
他慌忙拨打急救电话将贺天铭送去医院。
医生诊断的结果,让段斌心里特别难受。
贺天铭这样高傲的一个人,如今变成现在这样。
深知容玺的脾气,段斌不敢多话,只盼着容玺能尽快达到目的,早点放过贺天铭。
贺天铭输液一天,也算是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坐着段斌,眼底划过失落。
“你怎么在这儿?”
段斌道:“贺总,您发烧了!容少在学校很忙,他腾不出时间,让我送您来医院。”
贺天铭扯了扯嘴角:“麻烦你了!”
“没事,您和我不用客气。”
段斌倒了杯水:“贺总,我扶您起来喝点水。”
贺天铭喝了一杯水,感觉好很多。
在医院治疗了几天,贺天铭伤好的差不多,但容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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