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红酒瓶若有所思。
秦悠然将靳炎扶到车上,开车送他去附近的医院。
靳炎头上破开一道口子,需要缝针。
目睹靳炎头破血流又看到他受伤缝针,秦悠然心里特别愧疚。
“靳少,今天的事很抱歉。”
“不用和我道歉,打我的人又不是你。”靳炎顺势握住秦悠然的手,他勾起唇角,流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我们谁也没想到简易川会突然过来,我也没想到他会出手打我,否则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还没这么狼狈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悠然眼圈红红的,他头挂的很低。
如果不是因为他,简易川也不会报复到靳炎头上。
“傻瓜,这事真的不怪你。”
靳炎摸了摸他的头发:“保护心爱的人,感觉真的很好。刚才缝针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红酒瓶敲在你身上该怎么办?好在简易川打得是我,而不是你。”
秦悠然心头震动,抬起眼看向他。靳炎脸色很白,可以说毫无血色。那双唇苍白的吓人,模样脆弱的要命。
可刚才那番话却透着浓浓地保护欲,让秦悠然心里很温暖。
他跟在简易川身边四年,可以说每天都提心吊胆。
他不知道明天和分手哪一个会更快到来,或许今天两人你侬我侬,明天简易川就会扔出“分手”这两个字。
他没有安全感,疑神疑鬼的熬了四年。
分手之后的几天,他很伤心。可慢慢的,他竟然在伤心中找到一丝轻松。
然而现在这份轻松越来越浓已经要盖过难过。
“靳炎,谢谢你。”
人是感情动物,在某个瞬间就会被感动。
秦悠然看着靳炎,眼底最后一丝与过往的牵绊也消失了。
“不要和我说谢谢。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靳炎微笑的样子特别惹人怜惜,让秦悠然心头微微颤动。
他垂着眼,这一刻竟不敢和靳炎对视。
靳炎早已看出他的动摇,知道秦悠然很快就会彻底忘记简易川。
未免适得其反,他没有逼得太紧。
“悠然,我有点头晕。”
靳炎展现出他的柔弱,扶着额头微闭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躺床上休息一会儿,不要乱动。”
秦悠然将他扶到床上,为他盖好位置。
靳炎闭着眼睛,苍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很脆弱,特别是头上缠着的纱布,让秦悠然看得心里难受。
他瞥过头,心头沉重。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秦悠然想打电话回家说今晚有事不回去。
可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衣角被拽住。
秦悠然狐疑回头,看到靳炎的手攥着他的衣角。哪怕是睡着都对他特别依赖。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戳的人心头发软。
秦悠然重新坐下,拿手机给大哥发信息。
他低着头,根本没注意到靳炎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靳炎头上的伤需要住院观察三天,确定不会出现其他后遗症才能出院。
秦悠然在公司请假后来医院照顾他。
“靳炎,这是家里佣人煮的汤,你尝尝看怎么样?”
佣人刚送的饭,鲜美的汤从保温盒里倒出来的时候,香味四溢。
“这汤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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