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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举办的前几天,小年年终于从M国回来了,下午到公司的时候还捎了个死皮赖脸的挂件。
“行了啊,这个是乔让我转交给你的,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忘记拿了。”徐荆年将一个长木盒子放在韩言桌上,然后思考了一会道:“没啥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接你的班。”
韩言和煦地朝他一点头,然后又扭头看向那个赖在他们办公室沙发上喝茶的家伙:“你怎么也来了?”
云大公子去了一趟国外回来黑了一圈,但很明显没有原先那么憔悴,但韩言并不知情,只心道这家伙状态倒还挺好。
“年年在哪我在哪。”云少华喝了一口茶。
韩言跟徐荆年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翻了个无奈的白眼以后拎上自己的包转身走了。
而云少华也顺其自然地站起身拿着背包追了上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给韩言带上门。
韩言看着这闹腾许久的一对像是马上有了恢复如初的机会,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
一方面他想看见一直以来孑然一身的徐荆年身边也有可以照料的人,可另一方面又害怕他再次重蹈覆辙。
但徐荆年也是个成年人了,韩言尊重他的想法。
窗外香樟树的叶子飘飘扬扬,不知不觉,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阴天从昨日开始就逐渐放晴了。
韩言站在床边,垂着眸子瞟见自己无名指上朴素的戒圈,眸中逐渐浮上暖意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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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酒店宾客络绎不绝,为了避免拥挤和堵塞,陆家选的是自家酒店,于是早在婚礼举行的前几天就停业了。
这天两人都是一早便起床了,本来抱着起床穿个衣服就下楼迎宾的打算,可谁知道陆母非抱着自己的化妆盒上楼来,给两位无可奈何的新郎用粉底遮盖了一下黑眼圈,还给韩言打了一层唇膏。
等她终于心满意足下楼去了,韩言穿好定制西装,顶着做好了造型的头发站在镜子前面,拿着纸巾面对镜子擦了又擦。
“宝贝,那唇膏是没颜色的。”直男陆总换好衣服以后又变成了那个人见人怕的高冷霸总,看见自己小媳妇皱着眉抿嘴唇,忽然觉得那红润的唇反倒是越被他擦才越发颜色艳丽。
韩言还是不依不饶,换了张纸巾又抿了好几遍:“胡说,明明就是红的,太红了!”
这副怒气冲冲的炸毛样很大限度上取悦了陆亦则,他有些无奈的凑过去把人手上揉成团的纸巾抽走,俯身在那带着诱人色泽的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乖,这样就没颜色了。”
说完没等那依旧不满的小屁孩说话,陆亦则便把人拉到面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接着跟他十指交扣,打开门下楼去了。
宴会厅内已坐了大半,为了保持现场秩序,陆母跟陈妈商讨座位安排时十分细致,就这份名单都商量了一个多星期。
但好在现场秩序确实有条有理,也不算白费功夫。
韩言和陆亦则一下楼便收到了诸多熟人的热情招呼,虽说其中大部分还是商界有名的长辈,但喜宴当前大家都是面带笑容热情洋溢的模样。
两人挪到门口的时候黄家老爷子正好捎着一家四口来了,黄太太先跟陆母打了个招呼,然后扭头看见韩言便笑了。
“言言都好久没来家里玩了,想你想得紧。”黄太太也是差不多看着他长大的,这会儿脸上都是由衷的笑意和祝福,“有空记得来家里坐坐。”
韩言抿着唇冲她笑的高兴,一往后看又看见一张熟悉的别扭小脸。
等黄太太挽着黄老爷子进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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