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很重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金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呼喊:“大中午了哟!还不起床,别说太阳晒屁股了,太阳都要落山了。”
“马上来!”韩言有气无力地喊了这么一句,等出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全然嘶哑了。
门口的老爷子听见这么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拄着拐杖脚步稳健地离开了门口。
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又像是有人在睡梦中把他摁着揍了一顿,每一块肌肉都酸疼无比,而大脑更是晕的快要炸开。
好不容易蓄起气力到了浴室把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给刷了一遍,再次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神清气爽的小伙子。
小阳台下面是园工在修剪着新长出的杂七杂八枝叶,每个人都穿着严严实实的防晒服,韩言擦着头发站在那伸懒腰,忽然就想下楼给细皮嫩肉的小年年也捎一件。
他晒个半天就变成了个烤熟了的人干,应该是很需要这玩意。
内心正在计划着一会儿要怎么嘲笑睡在他隔壁房间的那位仁兄,却在毛巾忽然擦到后颈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韩言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站在卫生间镜子面前照了半天,却死活看不见自己后颈的模样,于是只好又跑回房间拿了手机,打开摄像头背对着镜子照,却看见自己后颈也生起了昨日在徐荆年脖子上看见的红痕。
“......”
穿好新的大T恤和裤衩,韩言哭丧着脸走下楼,内心深处都在哀嚎。
本以为徐荆年昨日跟几个小朋友聊得晚,应该起不来的,可一下楼却看见他已穿戴整齐坐在餐桌前吃着午餐。
金家没有吃饭必须得凑齐一家人的规矩,所以一般晚起的话,便是一个人孤零零用餐。
金家的阿姨看见韩言下来,便从厨房端出一份早早准备好的牛排,顺带着配上一杯跟对面人一样的饮品。
“醒酒汤。”徐荆年一扬下颚,示意韩言端起来喝,“喝完以后确实好点了。”
听他这么说完韩言才不情愿的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了两口,杯身带着些许温热,喝下去却感觉身体一震,浑浊的脑海瞬间清明了不少。
这怕不是醒酒汤,而是定魂汤。
因为今天没能起来的缘故,金老爷子也没带他们俩去钓鱼了,反倒让韩一洁开着车载着去了一趟市区,给添置了些许平时要用的东西。
逛商场的时候徐荆年看见各大奢侈品专柜,立马屏住了呼吸,拽着韩言便跑,可耐不住韩一洁购物欲作祟,只得陪着又等她买衣服半天。
等待的途中韩言忽然想起家里的那枚蒙尘戒指,于是看见对面的珠宝店忍不住有些心动,便悄咪咪拉着徐荆年过去了解了一番。
这个品牌还算比较知名,不过越知名也就越代表价格高昂,挑挑选选半天,韩言还是决定自己定制一对,虽说他囊中羞涩,又抠的不行,可这毕竟是跟陆亦则一起用的东西,以后免不了要举着手跟人宣誓主权,总不能太磕碜。
想到这一点,还没正式求婚和办婚礼的事情又被他从回忆中翻找了出来,与此同时便很无耻地在脑海中想象了一幕自己拿着戒指单膝下跪跟陆亦则求婚的样子。
天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得多爽啊......
这个念头大大满足了韩言内心的空想,于是火速便付了钱,等待过段时间过来取戒指。
等搞他们这边搞定了,韩一洁还在对面试衣服,看见他们回去,又是拎着两件在直男眼中一模一样的衣服,兴致冲冲问:“这两件哪个好看?”
最后的结果就是回去的时候他两没买什么,反倒是韩一洁拎了一堆衣服。
回去的时候徐荆年看见路边有只狗,非得下车看看这狗跟Z国的有什么不同,于是韩言便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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