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有我一个在她的户口本里。”
“连法律关系都没有,”青年冷嘲的语调依旧,“i你以为自己是谁呢,这位大叔。”
话落只听祁夏璟勾唇冷笑,修长食指轻点在桌面,桃花眼挑起眉梢:“入户口本而已,很难?”
“不难,”周屿川合上电脑,身体已从起初的背靠、变为不自觉的前倾,敌队的转变明显,“但我在她户口本里,会比你多二十五年。”
终于钓德愿者上钩,祁夏璟满意点头。
“既然不难,那就是相信我们会结婚了,”男人倦懒低沉的嗓音带笑,其中几分欣慰听着别样刺耳,“且按照你二十五年的算法,婚期就在明年——平心而论,我个人很喜欢这个进度。”
接下来的几秒内,祁夏璟欣赏完周屿川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起身去客厅拿茶几上的电脑。
走进黎冬所在的卧房前,男人拐角口停下脚步、施施然转身,薄唇轻启:“最后温馨提示一点。”
对上周屿川冰冷目光,祁夏璟语调倦怠,目光却是幽深微凉:“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才是陪伴她一生到最后的人。”
“......”
关上房门,在大床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将周屿川心安理得丢在外面的祁夏璟打开电脑,捏了捏山根保持清醒,继续跟进数据组的工作。
既然今天回到H市,明天医院那边就不太好请假,只能临近中午先去三中演讲,下午再回医院继续开刀手术。
黎冬一觉直接睡了六个多小时,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半多,只是卧室内紧闭的遮光帘挡所有日照,让她有些分不清时间。
眩晕的头重脚轻感消失,她睡眼惺忪地挣扎想坐起身,眼前先是一黑,随后有温热干燥的手停在额前。
“醒了?”
头顶响起低沉男声,是祁夏璟在她身旁坐下,柔软的床面下陷,俯身用温度枪为她测体温时,黎冬终于闻到熟悉而令人心安的乌木沉香。
“38.1度,还是低热,”男人温柔地抚揉她脑袋,又将滑落的厚毯替她盖好,温声道:
“要喝点粥垫垫肚子,然后再睡会么。”
黎冬从昨晚到现在都滴米未进,人烧得神智不清时不觉得,只要烧退了些,早就空空如也的腹部就开始叫嚣起饥饿。
仍旧懵懵懂懂的,黎冬望进祁夏璟勾人的桃花眸,半晌听从本能地点点头。
“好,那你乖乖躺好。”
祁夏璟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开卧室,外面隐隐能听见两道低沉男声。
黎冬不确定她是否听清,人窝在被子里大脑开始艰难回忆,祁夏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又是怎么睡到这张床上的。
以及,为什么她的嘴巴会痛。
片段式的记忆碎片不断在脑海跳出,黎冬断断续续地回想着,她身上原本的毛呢大衣怎么消失不见,再次被打开的卧室门外站着祁夏璟,逆光而站,远远也能看清下唇明显的咬痕。
肇事者不言而喻。
黎冬愣神片刻的同时,祁夏璟已经端着温热白粥在床边坐下。
对上她过于明显赤/裸的眼神,男人意味深长勾唇笑笑:“怎么,很喜欢自己刚才的杰作?”
说着,还故意次凑近到黎冬面前,在光线昏暗的空阔卧室里,近距离展示色浅薄唇的右下唇角上,清晰明了的齿印。
黎冬看清后忙摇头,垂眸想从被子里伸手接碗筷,耳边再次响起祁夏璟的低声:
“别动,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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