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回去擦一下就行,赔什么钱呐,”司机大哥是个热心肠,还反过来安慰她,“大妹子别着急哈,哥一直给你加速呢,不用十分钟,咱一定能到医院。”
“好,谢谢您。”
一轮来回后,两人再无交流,耳边再次只剩下刺骨风声,以及罐头越发急促的喘息。
黎冬浑身都是呕吐物,双眼空洞地望着怀里痛苦的金毛。
病不可能空穴来风。
两天时间,她明明几次看到罐头心情不好、明明有家里客厅的监控录像、明明注意到罐头食欲减少,却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不管结果怎样,她都要负全责。
似是感知到她自责,躺在怀里的小狗突然抬头,沾着白沫的舌头讨好地舔黎冬手心,喉咙里细细地发出鸣叫,似是叫她不要伤心。
黎冬想她知道错了,她会改的。
但能不能,不要欺负她的小狗。
“......大妹子大妹子!你手机响了!快接快接!”
司机大哥的急切呼唤声中,黎冬手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清来电人同一瞬间,泪水瞬间冲破眼眶,大颗大颗砸落在衣衫和狗毛里。
“......阿黎?你还好吗?”
敏锐从长久的沉默和压抑急促的呼吸声察觉异常,祁夏璟懒淡的声音不自觉紧绷:“出什么事了。”
“祁夏璟,”所有强撑的坚强,在听见那个人的声音时,全都溃不成军,黎冬感觉她像是要把一生的眼泪流尽,断断续续的话说的毫无逻辑,“.....我回家就发现他躺在那里,吐了白沫也站不起来,就只能先带他去医院——”
“你做的很好,没关系的。”
“罐头是条老年犬,吐黄水等各种疾病随时都可能发生,”祁夏璟沉稳有力的声音,像是世上最有力的定心丸,“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罐头的错,只是我们必须要面对而已。”
“我已经联系上那边的宠物医院,车到达后会有医生把罐头抬进去,专业的事交个专业人士做,罐头很快就会好起来。”
听着男人有条不紊的安排,黎冬慌乱无比心也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不清楚,祁夏璟是怎么做到短时间内联系上宠物医院的,但她就是能知道,他一定可以。
随后她听见祁夏璟问:“阿黎,你出门时,身上穿外套了吗。”
黎冬远远看着宠物医院的标牌在眼前逐渐放大,又低头看向怀里满是污垢的外头,迟疑道:“......带了。”
几秒沉默后,听筒内传来一道无奈长叹。
如祁夏璟所说,三四名宠物医院的医护人员早就围在门口等候,见黎冬的车停下,连忙齐心协力地将罐头送进医院检查。
下车时,黎冬听见祁夏璟对她说:“阿黎,你把手机交给医生。”
她乖乖照做,生怕自己错过任何重要信息,还特意打开电话免提。
祁夏璟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见罐头的突发状况,熟练流利的说出一长串罐头的过往病史后,又逻辑清晰地详细描述一遍,黎冬在车上磕磕巴巴说过的症状。
交代完关于罐头的一切,当黎冬以为他要挂电话时,对面的男人突然长叹出声,诚恳请求道:“医生,再麻烦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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