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无处可逃的黎冬艰难出声,坦诚相待与她而言总是折磨,只能深埋着头,生涩而笨拙地解释:“我一直记得那天你说的话。”
黎冬是祁夏璟的小麦哲伦星云。
祁夏璟又何尝不是她人生中唯一闪耀的星光。
他是她的星星啊。
她又怎么忍心让星星蒙尘。
男人沉默依旧,唯有灼灼视线紧盯着她不放,长久的死寂后沙哑出声:“所以呢。”
祁夏璟猝不及防地俯身逼近,将本就站在角落的黎冬逼退到向后踉跄半步,背脊紧贴着白墙,冰冷的触感刺激着脆弱的神经。
距离急剧缩短到近乎于无,黎冬被迫抬起头仰视,四目相对,又被男人深渊般幽暗的双眸注视到发慌。
祁夏璟深不可测的眼底只剩下她身影,仿佛这世间再装不下任何人事物。
有一瞬,黎冬被眼神蛊惑,恍惚间话便脱口而出:“所以舍不得——”
未完的后半句被尽数吞没在不容拒绝的强势亲吻里。
面对毫无征兆的亲吻,怀里纤瘦的女人背脊绷直,双眸惊愕瞳孔微缩,手指紧紧攥着洁白的婚纱裙,用力到骨节泛白,却不曾抬手推开他。
这个亲吻实在不算作温情,带着些急躁与不安,更多是深埋太久、如痴如狂的渴望。
清淡雏菊香扑面而来涌入鼻腔,唇齿相依的亲密并不能让祁夏璟满足,他捉过黎冬紧攥的双手,手指强势地插入她指缝间,十指交缠紧扣着。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进攻,让生涩的黎冬不得不节节败退,卷翘颤抖的长睫沾染怜弱的水汽。
分别的时间太长,即便再重逢时两人早已不是青葱少年,祁夏璟对黎冬的印象仍旧停留在十八岁那年。
连带着喜欢都纯洁无暇,不带分毫邪念欲望。
他舍不得欺负她。
于是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十年光阴他尚且等得起,何必要逞一时之快。
可尝到她味道的那一瞬,过往一切原则都抛之脑后。
祁夏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从未停止过想要她,长久的执念深入骨血,一点一滴渗透遍布在他全身骨骸,痴狂到骨节都泛着痛。
黎冬被亲的喘不过气,双腿无力膝盖发软,人控制不住地贴着墙向下滑。
下一秒却跌进温暖有力的胸膛。
祁夏璟刚才咬她用了力气,尖齿抵在她薄软的下唇,到现在仍旧隐隐作痛。
黎冬脱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胸/1/前起伏不定的急急喘/1/息着,通红的双颊和耳朵尖滚热。
她晕晕乎乎地想着,祁夏璟分明前一秒还揪着过去不放,为什么又突然亲她。
话题是怎么跳转到现在这样的?
“......祁夏璟,”她嗓音干哑悬浮,右手还被人十指相扣地紧紧牵着,在耳边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中轻声道,
“我嘴巴好痛。”
大概是亲吻已耗尽全部心力,黎冬此时反倒没有刚才的紧绷,安静乖巧地依偎在祁夏璟胸口,不自知拖长的粘糯尾音,仿佛在撒着娇抱怨。
感受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祁夏璟忽地只觉得压抑一路的焦躁和惶然都被抚平妥帖。
目光落在黎冬冷白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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