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后容易疯狂,迷蒙眼神更勾人的女人,和禁了好多天,此刻生出莫名担忧,占有欲强烈上头的男人……
二人从雾气氤氲的浴室,一路战至绵软温暖的床榻。
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陈明珠不由捂住了脸。
昨天是生理期最后一天,倒也没事儿。
只是……陈明珠感觉自己昨晚真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耍酒疯。明明也没喝多少,但也许是鸡尾酒、红酒,比啤酒更有后劲儿,她一时把控不了。
过了一会儿,他勾着她的脖子,把头凑在了她的肩窝处,哂笑一声:“原来,你喜欢粗暴的?”
陈明珠:“……”
定定看向他:“什么?”
“你亲口说的。”
“……早知道不必温柔,亏我还努力收着,每次都生怕弄坏了一樽古董花瓶似的小心应付。”
陈明珠彻底捂了捂脸。
“我有说吗?我不记得了。”
“真该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
“但是呢,以后我尽量粗暴中带着温柔,毕竟——”他慢条斯理地说,“弄坏了我也要受苦。”
脸又莫名发烫,陈明珠打死不承认她有说过类似的话。
没有。
但是清醒过来后,死去的回忆又突然攻击过来。
那个时候,她确实有说。
“陆淮安,我喜欢你的温柔、体贴,但我更渴望你狠狠地,粗暴地,野蛮地,霸道地……占有我!”
差不多把能想到的词,都说了个遍。
唉,已经彻底没脸没皮了,穿衣服有什么意义?
可是……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疯!
……
*
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磨蹭了一会儿,两个没吃早餐的人回到了大院。
今天是除夕,家家户户在准备年夜饭了。
跟陆小津提了一下林嘉泽的那位同事还是单身的事。
陆小津却意兴阑珊地说:“算了,就算和他有戏,我们也只能是异地。我可没有我哥那样有耐心。”
“……不是,”陈明珠不禁吐槽,“那你这是一时的crush啊……”
“差不多。”陆小津漫不经心地说,“我经常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像你们能坚持那么多年。”
陈明珠突然觉得这小姑子的情感大事,还挺难办。只得安慰:“异地确实也……很难熬。”
陆小津好奇起来:“你们是怎么熬的?”
“我们没熬啊,你哥不是怕我熬不下去,拒绝了我么,然后他还强词夺理地说我甩了他。”
陆小津:“……”
陆淮安正在翻看报纸,淡淡地道:“扯,我那是以毒攻毒,你确实也甩了我。”
“哥你就得了吧,总有这样那样、歪门邪道的说辞。我看那几年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太可怜,懒得戳穿你。”
已经不止一人说他“失魂落魄”了。
陈明珠虽然能想象得出来,但又不知道具体表现。
于是私底下悄悄问小津。
“跟我说说,你哥当时是怎么失魂落魄的呗。”
结果陆小津跟崔兴的说法差不多:“具体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吃也吃,睡也睡,但就是感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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