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现下全城百姓将士都出不去。
“我说完这话,陛下神情严肃,沉思了一会儿,继而急急喘了两口气,又昏了过去。”周亭一五一十地复述他和赵煜风的对话,老实巴交的,“是不是周某不该说实话?”
赵煜风真可怜,总之啥事都不能顺着他的意思。
我道:“无妨,昏过去也挺好的,免得他闹腾,药煎好了吗?粥呢?上午让炖汤,汤炖了吗?”
便有人将药、粥还有一碗鸽肉参汤端上来,一起端上来的还有一碟糯米肉丸一碗奶茶。
我登时便很惊讶,指着多出来的两样东西:“这……这是谁让准备的?我没让做这些啊。”
奇怪了,院首平日并不在御前,周亭也只是在殿外值守,他们什么时候了解的我的口味?
我看向院首,院首表情莫名有些别扭,避开了我的视线,我只好又看向周亭。
周亭一副突然想起来什么的表情,道:“方才我忘说了,陛下还问了您今天有没有吃饭,我说您太忙了,午饭没见回来吃,陛下便让我去吩咐厨房给您做了些吃食备下,让等您回来时端上来。”
我简直被逗笑了:“都昏迷不醒了,还这么操心这么日理万机呢?连我吃饭也要管。”
院首这才有些酸溜溜地道:“谢公公和陛下……感情确实颇深,让人羡慕不已,陛下今日脉搏又比昨日要平稳了一些,可在陛下偶尔转醒时,喂他吃些易消化的肉泥,光喝汤也不行,进补不够。”
“深个屁……”我小声嘀咕了一声,又道,“我,我要给皇上喂药了,你们下去吧。”
院首和周亭退了出去,卧房里只剩我和赵煜风。
粥不容易漏出来,我先把赵煜风扶起一点儿靠在枕头上,用勺子喂他喝了粥,然后才像之前一样嘴对嘴给他喂药。
院首开的不知道什么药,苦得要命了。
喂完之后我赶紧喝了一大口奶茶压压那苦味,又想赵煜风虽然现在昏迷着感觉不出味道,但万一之后又醒了呢,他本来就病了身体不适,再一醒来就尝到嘴里一股苦味想必不太好受。
于是又含了一口,渡过去给赵煜风,渡到一半,却突然感觉到唇上有些不对劲。
“你!”我退开去,怒视着赵煜风。
赵煜风睁开眼看着我,喉结滑动,像是在回味似的,配上他那苍白的面容,实在像个真正的色鬼。
我恨得咬牙:“你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占人便宜呢?!你可真行!”
赵煜风却不要脸地眨了眨眼,虚弱道:“洲儿,我难受……别凶我成么?”
“还喝么?”我板着脸,拿起勺子来喂他。
赵煜风看了眼勺子,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配合地喝药。
我又想起刚才院首的吩咐,用筷子把一个糯米肉丸弄开成两半,一半一半的夹着喂他吃了三个。
吃完喝完,差不多快到酉时了,赵煜风也又有些精力不济,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
我告诉他:“也许今夜孙鸿光便会开始攻城了,周亭会守在你身边。”
“周亭……你……”赵煜风今天醒了两次,精力已经耗尽,这会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一手握着我的手,很轻的,使不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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