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嘀咕:“天天读那么多书……不变聪明能行吗?”
赵煜风眼睛转了转,又道:“别的方面也进步不少,比如……”
“别再提了!”我怒视他。
赵煜风一脸正直:“朕是想说你射箭的水准,你以为朕要说什么?”
我凶恶地瞪着他,赵煜风却没有丝毫觉得羞耻,甚至干脆直接点破:“你做得出,还不许人提?昨晚可是你强迫朕,朕说不要,别玩,你根本听不进去,像个淫贼登徒子一般欺辱朕,你是淫|魔附体了吗……”
“来人!扶咱家出去!”我朝外面喊道。
赵煜风终于止住了话音,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嘴角一定挂着得意的笑。
殿门开了,两个长随进来,先冲赵煜风行了行礼,然后才上前来搀扶着我往外走。
外面风冷,我脸却烫得仿佛能煎熟鸡蛋。
在边房小屋里郁闷了一下午,晚间来人传我去殿里伺候用膳。
伺候赵煜风磨墨,奉茶这些事之前都是会老实做的,但伺候他用膳这一项在我这儿已经完全名存实亡了,说过去伺候其实就是过去吃。
赵煜风吃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桌上尽是些我爱吃的,吃过晚饭后,赵煜风说:“天这么冷,殿里暖和,适宜养伤,二宝?”
我的矜持令我不想和他一起睡,可人家才和我生死相随过,冲着他这份心意,我觉得不太好拒绝他,心地善良如我,就点头了。
饭后赵煜风去书房批折子,我在卧房外间看书练字,中间太医院院首来给我腿上换过一次药,换完没多久,我看了看时辰估摸着赵煜风快回来了,突然想下棋,便摆了个棋盘等他。
结果等着等着越发眼皮子沉,最后一头栽在了案上,直到赵煜风回来把我抱上床才醒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着正在脱衣服的他道:“赵煜风你下班了……”
赵煜风把半透的床帐撩开一边挂起来,没让人伺候,中衣袖子撸起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一边自己拧帕子擦脸,一边道:“下班?”
我对他解释了工作,上班下班的概念。
赵煜风很聪明地全理解了,又问:“你们那儿一般是娘子在家,相公出去工作养家?”
我想了想,道:“也有夫妻都在外面工作的,也有娘子在外工作,相公待在家的。”
赵煜风皱眉:“小娘子出去挣钱养着相公?还有这种事?”
我:“我们那儿的女孩子很厉害的,在我们那儿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能上战场能当官。”
“如此抛头露面?”
赵煜风递给我一方干净的湿帕子,我坐起来擦脸,见他好奇便来了兴致:“何止抛头露面,还能穿这么短的衣裳上街呢,还能穿露着背的只在脖子上系两根绳的衣服出去逛,好看得很,男的反而不能穿,穿了会被骂人妖。”
“肚兜么?”赵煜风若有所思,看了我两眼道,“大雍的男子是可以穿的,十六七的少年身体孱弱,里衣里头再穿个肚兜……晚上睡觉乱动衣裳乱了也有肚兜挡着风,不易着凉。”
又憋什么坏主意呢?不聊了不聊了。
洗漱完毕,两人并肩躺在床上,怕碰着我的伤腿,赵煜风稍稍和我隔开些距离。
隔了挺多天又躺在一起睡觉的感觉还是挺奇妙的,我想起那天晚上我狼狈而逃,心里忽然又有点儿别扭,是不是不该在这儿睡?不过我现在受着伤呢,想来他应该也不会怎么样我。
赵煜风忽然问:“你等我下班等睡着了?”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这问题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赵煜风侧了身,认真地看着我:“玩儿吗?给你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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