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的剪刀又继续剪,剪开我的领子,袖子,衣襟,直至几乎露出全部上身来。
赵煜风的大小老婆中,有吸凉气的,有骂“下流”的,有躲开去了不想看的。
“不、要、脸!”贵妃几乎咬牙切齿,“把他阉了,赶紧的!”
很快,我的裤子也被剪了,当剪刀滑过我大腿时,几乎令我遍体生凉,心脏停跳。
门口已经没有人了,她们是高门贵女,天子家眷,没人想看一个太监的残疾下|体,那是要脏眼睛的。
执刀的那个太监也过来了,看了眼不住挣扎却如同砧板上的鱼般无用功的我,朝外边大声问:“娘娘,全白极疼,止血也更难,没预备大|麻水,若是把人疼死了怎么办?”
贵妃不耐的声音传进来:“一个腌臜奴才,死了便死了,有什么的?快些动手!”
执刀的太监便动起手来,一手粗鲁地托住端详两眼:“可惜了,你一个太监这玩意儿模样竟然也长得不错,不过总之是摆设,哥哥替你割了,也好平息娘娘们的怒火。”
接着便是被火烧得微微发烫的刀子抵住,用力——
“啊!”刀子割破皮肤的痛感传来的同时外间陡然响起女人的尖叫。
继而是男人的咆哮:“谢二宝呢?!人在哪儿?!”
边房里四个太监相视一眼,眼里流露出恐惧,没有再继续下去。
下一瞬,一个一身玄色衣裳的高大身影闯了进来,他两眼发红,带着雷霆之怒,径直过来,视线在里面这几个人身上一扫,双手抓住那个手里仍拿着我那玩意儿的太监一把提起,用力往墙上一撞,那太监登时便脖子一歪,口中溢出鲜血瞪着眼睛没了气。
剩下三个太监跪在地上哭喊求饶,赵煜风脱下玄色天子袍往我身上一盖,对身后进来的周亭道:“杀了。”
周亭拔剑杀人,边房里鲜血四溅,赵煜风解了我身上的绳子,扯了我嘴里塞着的棉布,将我打横抱起。
我像是溺水的人抱住唯一一根浮木似的抱住了赵煜风的脖子,身体颤抖着和他贴紧。
赵煜风抱着我离开了一地破碎太监服和鲜血的阴暗边房,从外边一众妃嫔面前走过,我这才看见,外面也倒着两具太监的尸体,众嫔妃看着我们,神情慌张害怕,唯有皇后脸色淡然,贵妃扬着下巴强装镇定。
“皇后约束不力,收回凤印,在场所有宫妃,禁足三月,罚俸一年,奴才全杀了。”
赵煜风冷冷地下着命令,在场所有太监宫女登时跪地求饶,嫔妃们脸色煞白。
皇后宫里有数百太监宫女伺候,加上今天跟着其他嫔妃一起来的,少说有两百多人。
奴才不过也只是听主子的话行事罢了,杀光了他们我并不高兴,我抱紧赵煜风的脖子:“别杀了,奴才害怕……别杀了……”
赵煜风似乎不太痛快,但还是做了变更:“在场奴才,每人二十大板,悉数逐出宫去。”
“皇上,臣妾不服,臣妾没错!”贵妃叫住了赵煜风,红着眼问,“他凭什么?他一个奴才,他凭什么?!”
赵煜风停住脚步,回头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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