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什么我不知道,我已经跑出了殿门,朝边房我原先住的小屋走去,路过那个大缸的时候看了看,缸里的莲花已经枯了,鱼还没回来。
边房里还维持着我最后一次离开的样子,被子乱糟糟的,我掀了帽子脱了长靴,直接躺上去被子一盖,睡我的午觉。
天气冷好睡觉,一觉睡了一下午,傍晚有人来敲我房门才醒。
“谢公公?圣上宣您过去。”一个太监的声音。
“宣我过去干嘛?”我问。
门外声音答:“这,这小的不清楚……”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哈欠,快到晚上了懒得戴帽子,直接穿上靴子披了个披风过去殿里。
有人过来替我解开披风收好,赵煜风一副病秧子的样子坐在起居厅的御榻上,看见我来,示意我坐御榻另一头。
我没动,他看了我一会儿,让人给我搬了条椅子放在御榻下首,我在圈椅上坐下,颓然又低压,沉闷不说话。
赵煜风挥手让周围人都下去了,一开始也不说话,但后来还是说话了:“二宝,你说的辣椒找到了,越方那边就有,朕已经派人去越方采买,最迟一个月,便能买回中京来。”
这是讨好的意思。
我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十年也太长了,十年以后再回家……我得老得我妈都不认识了吧?我,我那只是随口,随口……”
赵煜风看着我,眼里并没有多少底气,酝酿半晌,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五年吧,好不好?”我讨价还价,“你原先说的三年呢,五年,多了一半了。”
赵煜风皱眉:“六年才是多了一半。”
我:“那六年?”
赵煜风抿了抿嘴唇不大高兴:“可你说的是十年,二宝。”
“十年太长了……”我丧着,“十年以后我年老色衰,色衰而爱驰,到时候你不喜欢我了,有更年轻的八宝九宝进宫来,我这人说话又不好听,难免惹你生气的……我回不了家了,我迟早会被你砍了头的……”
“十年以后也不老。”赵煜风好声好气道,“况且朕现在……不是都不生气了吗?朕以后也会这样,二宝,十年很快的。”
我持续丧:“真的吗?我不信,你脾气那么差,能改吗?不可能的吧,你现在只是身体不好发不起脾气而已吧?”
病秧子赵煜风额角青筋凸起:“你……”
我瞪着眼看着他,心想是吧是吧你又要开始了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快点现出原形吧你!
不想赵煜风眼里怒意却奇迹般收敛了,缓声道:“……是个好孩子,二宝,君子重诺。”
“我才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太监!太监哪能算君子呢?”我赖皮道,“其实,你后宫那么多天香国色的妃子,怎么就差我一个太监了?我……我想反悔……反正你也经常反悔不是吗……我陪你一个月好吗?这一个月,你让我干什么都成,我保证让你满意,各种花样各种play,只别把我玩死了……我真的想家了……”
“你说你是大雍第一高手,”我很小声地嘀咕,“怎么就没能躲开那一箭呢……”
赵煜风看着我不说话,脸色煞白,额角青筋隐现,像个病死的鬼,继而胸膛一抖,剧烈咳嗽起来,蓦地吐出一小口血来!
妈呀他怎么又吐血了!他究竟是中了一箭还是得了肺结核啊?
“来人!来人!叫太医来!”我感觉上前去扶着他,手在他背上轻轻顺着,“皇上?您没事吧?怎么突然又吐血了?”
管公公第一个冲进来,瞪着眼:“这是怎么回事?地上哪儿来的血?陛下!方才不是好好的?!”
赵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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