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九看我一眼,犹豫问道:“你和皇上关系好,你敢去找皇上说说这事么?”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皇上忙,我一个奴才,关系再好,也不敢为了私情去找他。”
我从他手上拿了几张纸钱也跟着烧,也不知道在烧些什么,烧给谁呢?
这场围猎仿佛没完没了,原本似乎是定的围猎七日,现在已经过了十几日,宫里的折子也快马加鞭送来营地呈至御帐,赵煜风开始白天出去打猎,晚上批折子,听着就累得要死。
猎场的动物也可怜,都要被猎得濒临灭绝了。
我逐渐很少出去,每天就在帐子里和吴贵宝作伴,对着沉睡的他随便乱讲些故事,故事不精彩没事,讲到一半不讲了坑了另外讲一个也没事,吴贵宝都没意见,只乖巧地听。
但偶尔还是会去找找刘双九,或者帮管公公出去跑跑腿办点儿什么事。
赵煜风没派人来找过我,也不传我过去,只是每日会有些当日围猎打下来的野味做好了送过来,说是送给管公公。
但里面总会混进一些糯米肉丸、藕夹、甜食点心之类的。
讨好意图不言而喻。
我忽略这个信号,自顾过自己的日子,做一个离岗的奴才。
但事实上,只要他想见我,就必然能出现在我眼前。
这日我去找刘双九聊了会儿天,回来的时候沿着林边散步,走着走着,就听见身后有马蹄声跟着了。
我心里敏锐,听着小心翼翼的马蹄声心下立马猜出来是谁,回头一看,果然是一身骑装的赵煜风在后面跟着,发髻稍显凌乱,脸上有些许出过汗的油光,显然是刚从猎场回来,身后一队侍卫远远跟着。
我退至路旁,行了一礼,等他过去。
他却驻马在我身前,语气严肃:“狗奴才,朕交予你照顾的兔子你不管了?”
我一脑门问号,突然提起兔子是什么操作?
“陛下不是差人把兔子拎走了?想必现下应该被照顾得很好”我道。
赵煜风道:“它不吃草,你去看看它。”
我:“或许它想吃青菜。”
赵煜风:“菜也不吃。”
我沉默。
赵煜风又道:“你去喂它,再不吃东西要饿死了。”
我:“它只是一只兔子,皇上不必如此记挂,饿死了,做成兔肉羹正好。”
赵煜风:“你!”
我没心情去和他玩儿卑躬屈膝主奴游戏,干脆直接离开了。
他倒也没追我,走出老远时,我回头一望,他还驻马在原地,远远望着我。
见了赵煜风一面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带着火气回到帐子里,坐下喝了半壶茶才让心情和缓些。
管公公这会儿不在帐子里,平时伺候的两个太监被我打发去吃晚饭了,是以这会子帐子里十分安静,静得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疑惑着视线扫了扫,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谁给吴贵宝盖的被子?怎么把人家头都给盖住了?
我走过去拉他被子,不想却碰到了阻力,没拉下来,像是被子从里面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我:“???”
接着被子又很神奇地在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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