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终于没人了,我躺了下去,手搭在肚子上摸了摸,感觉到肚子微微鼓起,嘴里仍在嚼那两块软而厚实的奶糕,啊,有好吃的真是太幸福了。
“这奶糕甜而不腻,真好吃……”我笑眯眯道。
赵煜风侧躺着,一肘支起身体,朝我这边倾斜过来,另一手越过我身体,撑在我腰侧,从上俯视着我。
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这个怪老头。
我侧了身子,朝墙里侧躺着,想快点儿把嘴里的东西吃完。
“甜?”赵煜风却要干扰我,手指搔我下巴,戳我腮帮子。
我:“嗯……”他刚才怎么不问,也不吃,现在都撤走了想吃也没了。
不料他突然低下头靠近,高挺的鼻梁碰着我脸,嘴唇亲在我唇角:“朕尝尝?”
“!!!”太不讲卫生了吧!
我一扭头,把脸埋在了枕头上,慌里慌张直接把没嚼烂的奶糕强吞了进去,结果奶糕哽在了食管里,难受得我用拳头捶胸口。
“这么急做什么?都已经在嘴里了还有人同你抢不成!”赵煜风手掌在我胸口上轻拍。
我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胸口里塞了块石头进去似的,怎么用力咽也咽不下去了,怀疑自己就要哽死当场,难受得挤出两滴眼泪来。
赵煜风把我拽起,上半身抱在怀里,手掌不停地在我胸前从上往下捋着顺着,又端茶喂我:“原是好好的一个夜晚,你这奴才怎么这么能折腾出事?!”
我连喝了好几口茶,才终于把堵住的奶糕给吞了下去。
赵煜风脸黑如铁,接过茶盏放回床边案上,发出“咚!”的一声:“你就这般嫌弃朕?”
这不是嫌不嫌弃的事,这是恶不恶心的事啊好吗?就算是我以后回了现代娶了老婆也绝不会和她分嘴巴里东西吃的。
然而我不可能这么和赵煜风说,除非我想被砍头。
我做了做心理建设,凑过去与他拔了个丝,亲得他嘴唇发红。
但他还是脸黑,只是黑里透着一点儿红,继而将蜡烛灭了,抱住我倒在床上,手指解我中衣系带。
我有些感觉不妙,抓着衣襟:“怎么……怎么脱起衣裳来了?”
赵煜风恼火:“朕就是想与你这蠢太监脱衣裳!这是恩赐!你又有意见?”
我有意见,但我不说,只是紧紧抓着衣襟,手指攥住用吃奶的劲儿抠死了。
“又闹?”赵煜风掰了几下我手指,虽然他一身腱子肉,但终究是没使大劲,而是语气软了,哄道,“只是脱件上衣,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还是说你竟是个姑娘?”
也是,我是个男人,又不像姑娘有胸,护着上身好像确实显得矫情。
动摇之际,赵煜风趁虚而入把我上衣给扒了,团面团似的团巴我,嗅我颈间,又拽我裤子。
我不料他竟有这举动,要哭了:“别,别……你说了洗了澡就睡觉的!”
赵煜风:“你吃了朕的喝了朕的,却什么也不想着回报?”
我死死坚守:“你说了吃了东西就睡觉的,皇上……您金口玉言,您金口玉言……”
赵煜风充耳不闻。
我急了,脱口道:“您总这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信您说的话了!”
赵煜风动作登时停住了,我趁这当口猛然挣脱,身上吓出一层细汗,往里挪到床边靠着插屏坐着:“奴才想回自己的帐子里睡觉……”
床上静了一晌,赵煜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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