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肚子饿,再一次坐在了地上。
“谢二宝你怎么又坐下了?罚站有你这样的吗?”又有人看见了,“再不起来告诉管公公去了啊。”
我疲惫不堪:“去吧,让他找人来砍了我的头。”
对方瞪大眼睛看着我,犹如看一个疯子。
我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开玩笑的,马上站好。”
继而再次站了起来,这一回终于站够了一天一夜。
后半夜下起一场小雨来,一点一点慢慢把我浇透了。
挨到天亮时分,我直直栽在冰凉地上,失去了意识。
我发烧了,睡睡醒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把我弄进屋里床上去了,接着又有许多人来看我,其中一个可能是大夫,也可能是容嬷嬷,往我身上扎了好多针。
还有人往我嘴里灌汤药,那这汤药熬得真好,苦得人灵魂出窍,苦得我吐了出来,再喂再吐。
然后就听见有人骂人,这声音很耳熟听起来很冷漠,很莫名的让我觉得亲切,但是也觉得讨厌。
接着那人说话的声音近了:“怎么喂不进去?”
“回您的话,许是药苦,不愿意吃。”有人答。
“难伺候的狗奴才,塞颗糖给他。”
有颗糖进嘴里来了,我含住。
那个冷漠的声音:“接着喂。”
苦涩的汤药再次灌进嘴里,我头一歪,把药和糖都吐了。
冷漠的声音暴躁起来:“都出去!”
药再一次喂了进来,这一次喂药的工具似乎既不是碗也不是勺子,而是两片柔软温热的不明物体,笨拙地把苦汤药渡了过来。
这喂药的方式堵住了我的嘴让我一时不能喘气,只得将汤药咽了下去。
喂药的人心眼坏得很,见这方法能成功便不停地喂,灌了我一肚子苦味的汤药。
最后一口喂完,我报复地咬了那柔软的东西一口,不多久,陷入了彻底感觉不到外界动静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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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场发烧,我昏迷了两天两夜,吓得膳房这些人还以为我要不行了。
醒来后身体仍有些发虚,管公公准我几天假休息,我便整天躺在床上,到了饭点爬起来去饭房吃饭。
我最近发现含章殿的宫女们也是在饭房吃饭的,只是含章殿宫女少,太监宫女一般错开时间吃饭,所以之前没见着过。
但现在我闲了,连茶房也不用去了,于是每天一到饭点,便去饭房里找张桌子坐下等着宫女们来,好饱一饱眼福。
“你怎么又在这儿?”她们来了,四个一起来的,其中一个活泼的,见着我就笑,“每天就你一个太监巴巴地来这么早,来干什么的?”
我不敢说我是来看美女的,只道:“我肚子饿得快。”
“既是来吃饭,怎不见你桌上有饭?吃完了?”又一宫女问。
我尴尬地起身,隔开一段距离排在她们后面等着打饭,偶尔趁她们不注意时,偷偷瞄一眼她们穿着漂亮宫裙的美丽身影。
在含章殿当差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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