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鸨捂住嘴吓一跳,见鬼了似的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笑,后颈被那肚兜的系带扫得发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又觉得肩上背上都有点儿痒,挠着挠着上衣就往下滑,露出膀子。
老鸨站在门边,眼睛瞪得越发大了。
“你在干什么?衣服穿好!”冯玉照斥道,又吩咐那老鸨,“照他说的,叫三个姑娘来,要最好的,会跳舞唱歌弹曲。”
老鸨立马走了,还把门带上。
“你穿了姑娘的衣服就要有个姑娘的样子,手动来动去又是几个意思?当自己是只猴子吗!”
冯玉照一脸不忍直视。
我:“我很痒!这个肚兜刺得我痒,挠挠也不许了?”
冯玉照莫名面红耳赤:“痒什么痒,满嘴胡言乱语!”
我:“???”
“玉哥哥你帮我挠一下背好不好?”我蹭过去,背朝着他,“别用指甲,用你手心茧子搓几下就好了,刚才在浴堂里我就发现你那茧子特别适合挠痒……”
“闭嘴,听你这破锣嗓说话闹心!”他嘴上凶巴巴的,却一手撩起我脑后长发,一手伸进我后领子里帮我挠着背,“是这里吗?”
“还有腰,对对对……有人敲门,花魁行首要来了!我去开门!”
我提着裙子就要起身,却被冯玉照按住:“人家自己没手不会开门?”
三个穿得像仙女一样的姑娘进来了,一个长得清冷,穿对襟高领素色褙子抱着琵琶,一个华服笑眼盈盈。
还有一个面无表情化着艳丽妆容,穿一件短抹胸,露着肚脐,下身穿的红色裤子,腰间坠着许多银链子,赤裸手臂上绑着绸带,一看就是跳舞的。
冯玉照伸手把我下巴合上,在我耳边咬牙:“别给我丢人现眼,没见过女人?喝你的果子酒!”
三个姑娘行过礼,跳舞的和弹琵琶的就位开始表演,琵琶清脆悠扬,银链飘带旋舞。
穿华服那个则坐到了冯玉照身边去给他倒酒,帮他夹菜。
我看着姑娘喝酒,冯玉照却看着我发愣,简直是浪费。
看了会儿舞,吃了几筷子菜,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扯他袖子。
冯玉照回神,和我对视片刻,继而转过头去喝酒不理我。
我又扯扯他。
“干什么?”他转过头来怒视我。
但我现在不怎么怕他了,我压低声音直说:“说好是陪我喝酒的,怎么坐你那边去了?”
“你这种好色东西,”他撂下杯子,也压低声音,“阉了就是为民除害!”
过了一会儿,到底是替我开口了:“劳烦姑娘过去伺候这位……喝酒。”
华服姑娘一脸莫名坐过来,给我杯子里倒上梅子酒,我端起来喝,感觉可开心,酒甜,陪酒的姐姐也甜,唯一可惜的是我不敢开口说话,怕吓着她。
梅子酒喝完了,我找冯玉照要酒,他把他案上酒壶拎了过来,酒的味道有稍许不同,不过也挺好喝的。
喝着喝着就美了,飘了,飘着飘着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飞起来了。
“我怎么在半空中?我的脚碰不到地……玉哥哥……”
“你的脚碰不到地是因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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