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撒开了手,把手伸向了大龙虾。
路北川把他浴袍扒到了腰上,露出瘦弱白皙的背上一块块青紫,还有很多虫子咬出来的红斑,胳膊上也有,路北川看了看他露在浴袍外的小腿,倒是一如既往的白净,猜到秦歌晚上在公园里睡觉是光着膀子穿着裤子的。
秦歌没心没肺地剥虾肉吃,吃的直吧唧嘴,香得很。
路北川看着他吃东西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又看看他背上一片惨状,突然心里就抽了一下。
这一瞬间,路北川发自内心地想保护这个单纯的漂亮小孩。
无论他是不是长得像路南江。
路北川往手心里倒了药油,动作轻柔地覆在秦歌蝴蝶骨附近一块淤青上,药油在秦歌体温和路北川掌心温度的作用下慢慢发热甚至有些发烫起来。
秦歌一直等着路北川猛地一下使劲弄疼他。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路北川都没这样做,而是用同样的方法给下一个地方擦药。
秦歌吃完一整只龙虾,一只鸡腿,若干猪蹄和排骨,几块羊角蜜和火龙果,终于吃饱了,擦干净手和嘴,趴着不做声。
房间里非常静。
路北川手掌覆在秦歌背心偏左边的位置,秦歌感觉到那里在发烫,很烫,好像烫到了底下的心脏,温度穿过他的躯体,传染直胸口。
这什么感觉?怪不好受的。
秦歌鼻子控制不住地一阵发酸。
“路北川你不打我吗?”他闭着眼睛问道。
路北川叹了口气:“你都给人打成这样了?我还要打你?你会被打坏的秦小歌。”
秦歌撇撇嘴:“那刚才可能是狗打了我。”
路北川瞬间就被他的话噎住了,半晌才道:“你以后听话,我就不会打你了。”
“呵呵,听话?你那么多规矩要求,今天不准这个明天又要我那个,每天都要把作业写完,还要我去跑步,连午睡都要逼着我睡。”秦歌这会儿吃饱肚子了,精神头好得很,嘴皮子又不受控制地开始调皮起来,“这是人过的日子吗?要我以后天天听你话那还不如现在当场被你打死算了,打死我吧,反正现在断头饭也吃完了,打死拉倒……啊呀我的妈你干什么?!!!!”
路北川把秦歌浴袍整个给扒了扔到一边去。
秦歌像条鱼似的光溜溜趴在床上整个后面都暴露在了路北川眼里,而且距离还如此近,登时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叫什么?老子好心好意给你上药。”路北川老神在在的,又往手里倒了一点儿药油。
秦歌趴着一动不敢动,免得自己腼腆的小兄弟也暴露在变态狂魔路北川的视线底下,嘴上一刻不停地碎念:“卧槽我腿上没受什么伤啊!都在背上,你刚才已经擦完了好吗?麻烦你把浴袍给我盖回来我思想精神爱好都很正常没有暴露癖……”
“我知道你腿上没什么伤,谁说我要给你腿上擦药了?”路北川捂热了手里的药油,眼里笑意促狭,一只手提前按住秦歌后颈以免他等会儿跳起来,另一手配合着——覆在秦歌刚才被他打得泛粉的臀瓣上。
“路北川你!妈的!你死变态你这个假直男果真想占老子便宜!拿吃的骗老子你好他妈阴险!狗王八蛋!放开我!我再也不吃你东西了!”
秦歌犹如被抛上了岸的小泥鳅似的乱弹乱动,整个人都炸了。
路北川把他按得死死的,手里暗暗用力:“什么直男不直男的,乱七八糟说什么,我给你擦药,你不要动,不然我又掐了?”
被打过的地方稍微用点儿力就疼,秦歌不动了,瞬息的工夫,想了想,决定还是得暂时服一下路北川这个大魔头的软,毕竟今天的路北川也是身强体壮的,真打起架来,他不可能打得过路北川,更何况门外还有路北川的两个帮手。
他今天不想再增加任何肉体上的痛苦了。
路北川继续按着,手心覆盖的地方慢慢发热起来。
“我不动了,你能不能不用力了……”秦歌可怜兮兮地开口。
玩变脸呢这小子?不过路北川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挺吃秦歌装可怜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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