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洞口的风就吹不进来了,火堆和蜡烛的火焰都很稳定。
我也去抱柴火过来,蹲在火堆边上,一根一根往上面添。
“别添了,添太多火起不来。”路北川又用麻绳和粗一点儿的树枝搭起了一个架子放在火堆旁边,把衣服脱下来挂在上面。
脱啊脱,脱啊脱。
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鞋也脱了,裸着一身匀称健美的肌肉靠近火堆烤火。
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个总裁,仿佛只是个英俊落魄的乞丐而已。
我他妈有点儿想笑怎么办。
下一瞬间我就一点儿都不想笑了。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路北川隔着火堆对我说,“等会儿起烧了就难办了。”
脱还是不脱?
这是一个问题。
“你都冷得发抖了,还不脱?”路北川叹了口气问我。
确实很冷,而且浑身衣服都湿透了,又难受又冷,我再靠近了火堆一点儿,没回答他。
我他妈竟然有点儿怂……
“你前两天不是说你是直男吗?不敢脱?”路北川又道。
我冷笑:“你觉得我应该敢吗?”
路北川沉默地低下了头,半晌,说:“要不我出去?”
“出去被雷劈成BBQ吗?”
最后理智战胜了情绪,我还不想在这个离村子有几个小时路程的鬼地方发烧,搞不好命都会丢。
于是站起身来脱衣服,和路北川一样脱得只剩下内裤,迅速把衣服挂在路北川支起来的架子上,然后又绕回了路北川对面,让火堆隔开我们,想着不至于彼此坦诚相对那么尴尬。
但实际上还是很尴尬,我每次抬眼看路北川都会发现他眼神恰好闪开。
妈的,我身上昨天被他弄出来的一些印子还没消掉呢,尴尬到原地爆炸。
身上挂着的水珠一会儿就烤干了,但还是冷,我抱着膝盖,忍不住牙齿打战,同时非常有个洞让我钻进去,或者路北川那边突然出现一个洞让他掉进去,以结束这尴尬的场面。
路北川抓着干草床上的那条毛毯扔了过来,我冷得要死,立马把自己包了起来。
然后就看见路北川也抖成了个筛糠。
“喂,我们把这毯子撕开两半,一人一半吧。”我提议道。
路北川看了眼我身上的毯子,诚恳道:“太厚了,我撕不开。”
我:“……”
我扯着毯子的边缘用了下力,好吧,确实不可能。
但是总不能让路北川冷死在这里吧,狗命也是一条命不?
于是我说:“那,一起盖吧……”
路北川看着我一愣,然后麻溜儿地起身过来,我还没动作呢,他直接把我毯子拉开就钻了进来。
赤裸的皮肤碰着我的,毯子不够大,我们不得不紧挨在一起。
真的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剧情了。
我发誓。
毯子其实只够一个人裹的,两个人一起就漏风了,虽然山洞里没什么风,但是空气是冷的,露在外面的腿凉飕飕的,身体温度半天没上来,又不能靠火堆太近,火星子炸得到处乱飞,我这么帅,毁容了可还行。
然后更糟糕的剧情就来了。
“毯子有点儿小,漏风,这么下去还是会发烧的。”
路北川声音听起来低沉而真诚。
“我们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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