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下去,也不管路北川还有没有事要我做,直接回了保姆房。
酒还没散,头还晕着呢,我直接往床上一倒,什么也不想想了。
然而瑶瑶的声音很大,起初门关着,两个房间又隔不近,我没听出什么来。
后来我有点儿渴,出门去倒水喝。
打开门的瞬间,瑶瑶的呻吟声突然就变得清晰无比,一声一声的在复式公寓里回荡。
“路总轻点儿!啊!嗯啊!”
“路总你好厉害!嗯——哈!”
我猜他们没关门。
辣耳朵,太辣耳朵了。
我转身回了保姆房,把自己带过来的几套衣服一些日用品收进背包里,在瑶瑶节奏激昂的呻吟声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路北川的公寓。
老子不干了,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路北川,不管他是不是失忆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这辈子都不想。
狗路北川狗路北川……
我一出小区就很奢侈地打了个的往城中村去。
“小伙子失恋了?怎么哭这么厉害?”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打量我。
“家里狗死了。”我恶毒道。
头昏脑涨脚步发软地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浴室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完后在浴室里冲澡,结果发现停电了,热水器开不了,只能冷水随便冲了一下。
洗完澡正擦着头,路北川的电话打了过来。
打电话给我干什么?难道嘿咻完了还要让秘书去给他收拾床单吗?谁爱做他的秘书就做去吧,反正我不给狗做秘书了。
我直接掐断了电话,把手机关机丢到一边,拿着件干衣服往枕头上一垫,直接倒在床上被子一拉就睡。
真好,明天不用上班了,有点儿开心。
看,不管生活再怎么让你难受,都还是可以找出开心的事情来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我感觉到那只猫又来了,它踩我的被子,用爪子扒拉我的脸,还往我衣服里钻。
我困得要死,懒得睁眼,迷迷糊糊给了它一巴掌,它总算走了。
-
“阿——嚏!”
我是被喷嚏憋醒的。
这一觉睡得倒是舒服,可是一觉醒来喉咙也疼,脑袋也沉,摸了摸头,没起烧。
感冒了。
晕晕乎乎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还是有点儿不能接受,难过了一会儿,然后又想起以后都不用再看见他了,又有点儿开心。
刷了牙洗了脸,我瘫在沙发上把手机开机,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玩把游戏先。
然后就看见了很多未接电话。
路北川一个,王助理两个,毛主任夺命call二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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