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我穿上睡裤。
我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有裤子穿了,不用全|裸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真好。
男人的裤子,真的,很重要。
路北川托住我的脚看脚踝上被那绸绳箍出来的红印子,问我:“疼吗?”
就像以前那样,很心疼我的样子。
“疼……”我说。
“给你吹吹。”
路北川低头,对着我脚踝吹气。
痛感一下子消失了许多,然而心里却涨得难受。
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以后要和别人结婚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我真的,想这个问题都要想得少年谢顶了。
我不想谢顶,谢顶了我就当不了校草了。
所以我不会再问他了,我问过他不只一次,可是他给我的回答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可能就是没有答案吧,或者答案会很伤害我。
比如“对自己的宠物当然要好了”之类的。
“手也很痛……”我趁机哄他打开铐子。
果然路北川把我扶了起来,面对面搂我进怀里,随后握着我的小手臂,应该是在看手腕上有没有被铐子磨红。
“好……嗝……痛……感觉蹭破皮了……嗝……”我靠在他肩膀上不受控制地抽噎着。
妈的究竟为什么人哭完了以后还会这样抽抽啊,像打嗝似的,好丢人。
路北川:“没破皮,就是有点儿红,我先给你弄层布垫着,等会儿给你擦好药,我出去重新买一副手铐,好像有一种带毛的,那种应该不会痛,好吗?”
我心瞬间凉了半截,好凉好凉。
这意思是要一直铐着我?这次到什么时候?
好尼玛好好好,我看着路北川性感的颈动脉有种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路北川你个喜欢用铐子的死变态傻雕傻猪傻狗!老子法克鱿!
我又抽了两下,眼泪习惯性掉了出来,说:“真的好痛……手腕磨的也痛……手这么别在后面也痛,手铐还会硌着我的腰和脊椎骨……哥……真的好痛……”
路北川看着我愣了两秒,接着眼神雀跃起来,喉结动了动:“你又叫我哥哥了?再叫一……”
“哥……”
大丈夫能屈能伸,说叫就叫,我又叫了声,还故意软软的那种,路北川这个变态狗就喜欢听我撒娇。
变态变态狗变态变态狗……
“哥哥给你把铐子摘了。”
路北川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走到墙边上挂着的一副油画旁边,把油画摘了下来,后面墙上露出一个方口子,墙里面有个铁皮柜子,路北川滴滴滴按了好长一串数字,然后又输了指纹。
“啪嗒”,柜子开了,路北川从里面拿出来一枚小小的钥匙,然后又把门关上,把油画挂回去。
“……”
我看完全程,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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