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快乐的,就适合你这整天愁眉苦脸的人喝,而且我都拧开了。”
我只好接过来。
“你和路北川,究竟什么事?”胖子小声地问我。
我喝了一大口雪碧,气泡在食道胃里爆开,发现似乎真的快乐了些,笑了笑:“没事了,马上就好了。”
胖子和张佳莱很快收拾好了行李离开寝室。
他们一走,寝室里就只剩我收拾行李的动静。
就在我快收拾好行李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路北川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却不说话。
“亲吗?两千。”我说。
路北川沉默。
我:“放假了,就亲不着了,嫌贵可以给你打个折……唔……”
路北川猛地掰过我的脸,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直亲到我嘴唇发麻,他才离开我的嘴唇,一路往下,手上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正拉着拉链往下拉,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最后两千,我还清了,你的三十万。”
路北川一愣,眼里写难以相信:“这么快吗?”
快尼玛,一天亲上个几十次,多少钱也遭不住他这么耗。
我拉好拉链,扣好扣子,蹲身,把行李箱合上。
“我给你钱,蹭的话现在是五千了是吗?”路北川把我拽了起来,手扒着我裤头想把我裤子脱了。
“我不想挣这个钱!放开我!”
两个人厮打纠缠,一下子撞到床,又一下子撞到桌子的,桌子上书、杯子、笔什么的,哗啦摔了一地。
我猛地一下使劲,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路北川躬身来抓我,我迅速退到床的最里面,低声喊道:“别碰我!”
路北川一脸阴沉:“别碰你?最近是谁一天到晚老勾着我做这些的?你失忆了?”
“欠你的钱还清了,我现在不想这样了。”我一边说话一边瞟着旁边看能不能迅速跑掉。
结果路北川就直接上来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弄倒在床上:“你说不想就不想?你欠我的还清了,那我欠你的呢?你和我,扯不清!”
“你什么也不欠我!”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放开我,我现在不愿意了,你再弄我就是猥亵!”
路北川动作一滞:“你说什么?”
我认真重复道:“猥亵,我不愿意,你再弄我就是猥亵,我会报警抓你去坐牢的,路北川,你成年了,再碰我就让你去坐牢!”
寝室安静得像是掉进了时间黑洞里,没有了时间流动。
路北川垂下眼睫,颓然松开抓着我衣服的手,下床离开了寝室。
“砰!”一声,门关得巨响,窗户被震得哗啦一阵抖。
这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儿后悔刚才拒绝他了。
这可能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最后一次呢?
有什么东西发出轻轻的啪嗒声,我看过去,原来是兔子从阳台上跳了进来。
喝了一半的雪碧摔在了地上,流了一片,它正舔着喝。
兔子不能喝雪碧的吧。
我走过去把它装进盒子里抱到床上放着。
真好,路北川走了,我可以和兔子睡觉了。
明天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路北川了,他爱和谁订婚爱和谁结婚都不关我事了。
真好,这些糟心事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被外面走廊的行李箱轱辘的声音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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