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务室的治疗仓里。”陈酒答,“当时我全身骨折,多处重伤,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韩医生可以为我作证。”
“你知道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吗?”一旁的皇室巡查员打断道,“在监狱里斗殴,隐瞒,躲开监控,滥用精神力,这些足以判你死刑了。”
陈酒摊开手:“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完全可以调查我,拿证据说话。”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巡查员打量陈酒脖颈上的控制器,对范恩说,“查一下他的精神力阈值。”
“他说的不错,没有证据,我们不能进行无理的精神力探查。”范恩并未按照巡查员的话做,因为接待皇室成员,他依旧穿着那身正规的制服,黑金的服装质地令他整个人犹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剑,暗藏锋芒,闪动着冷硬的光,他不动声色看了那人一眼。
巡查员无端气势弱了下来,但仍旧不愿意后退,“范恩狱长,人证在此,还不算是证据吗?”
“监控并没有拍到当时的真实情况,倘若是他在说谎呢?”范恩轻飘飘地问。
“他有什么理由,非要说谎去陷害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巡查员不甘示弱,“我认为事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又一阵敲门声,梵天被带了进来,他进来时整个人的气场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像是来这儿开茶话会的,他挠了挠耳朵,看了看几人,目光自那名犯人脸上掠过,不带一丝停留。
梵天道:“我要睡觉啦,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
陈酒“噗”地一声笑了,巡查员的脸色都青了:“范恩,你手下的犯人好像不怎么听话。”
范恩:“梵天,周天晚上,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你都做了什么?”
梵天疑惑道:“还能做什么?走路啊。”
“你没有做其他事情吗?”巡查员忍不住说,“比如路上突然遇到了他,”巡查员一指陈酒,“然后你们俩飞到了墙上……”
梵天看着巡查员,彬彬有礼道:“你好,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建议左拐找医生检查一下脑袋。”
陈酒:“哈哈哈哈哈哈!”
巡查员简直快被梵天给气死,论气人的功夫,可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巡查员:“范恩!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陈酒倒是知道,自从那几个人二次被打之后,范恩一直在查这件事,但没想到皇室对这件事也这么看重,非要范恩给一个交代,这到底是为什么?
陈酒颇为困惑,梵天就站在陈酒身边,在他耳边说:“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是皇室成员的远房亲戚。”
哦——陈酒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那又是谁?”梵天一指青年。
“那是目击证人。”陈酒说,“他说看到我一打三的全过程,后面又说你带我飞到了墙上。”
梵天摸了摸下巴,真诚看向巡查员,道:“你们居然相信这个人说的话,而不是把他转送精神病医院?”
巡查员:“……”
“首先,他能一打三这件事,你们相信?”梵天说,“那三个闹事的人胳膊比他大腿还粗,就他这小身板,不被三打一就不错了。”
陈酒不满道:“喂!你看不起我?”
梵天:“我只是陈述事实。其二,这个控制器每个人都有,而且经过你们皇室检测了吧?以你们的制作手段,它完全能让一个哨兵的精神力完全发挥不出来。你们要是不相信自家技术,大可以自己来试一下。”
梵天说这话,打得可就不止是几个巡查员的脸了,顿时,原本几张青色的脸变黑,其中一人说:“我试试。”
“行。”梵天很爽快地解开,递过去。
巡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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