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姜述愣了愣,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么宠爱,甚至于偏爱的动作,他甚至没有对妹妹做过。
但心灵却像是泛起了涟漪,被波涛汹涌又十分满足的快乐感所包围。
而陈酒睁开眼睛,眼中也全是茫然。
“姜……管家?”陈酒不确定地喊他。
姜述出奇的冷静:“可以。”
这是在回答陈酒上一个问题——‘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
姜述穿衣向来是严丝合缝,扣子必须扣到最上面一排,衣服必须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甚至于头发也绝对是精心打理过,这样的一个人,陈酒没有想过他主动靠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姜述依然绷着下颌线,脸部轮廓清晰锐利,眼皮薄且锋利,透着不近人情的冰冷漠然,他惯常都是垂着眼皮,会显得比较恭敬,且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但这时候,他与陈酒对视,眼瞳极深,情绪极为浓郁,反倒让陈酒更加不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那只鬼……”陈酒仍不太习惯这样说话,在他心中,其实江倦这个名字已经十分具象化了,江倦不像鬼,更像人,他的情绪十分浓烈,不是未开神志只知道杀人的那类鬼。
姜述静静地听陈酒说话。
陈酒:“他……后来没喝我的血,他总喜欢亲我。”他有点难堪地垂下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我若是不配合,他就说要杀了我。”
姜述:“那它亲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陈酒一顿,以为已经结束了:“这也要说吗?”
姜述不置可否,眼底宛若一片深不见底的深渊。
陈酒:“就是……很冷,特别冷,刺骨的冷,冷得我快要昏过去了,但后来,总是有一股温暖的气流涌现在身体里。”
姜述并不意外,陈酒身上的鬼气此刻已经浓到他无需靠近都能察觉的地步。
“你不能让他再靠近你了。”姜述轻声叹息,“鬼气入体,只会减损寿命。”
“可我没办法……”陈酒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没办法拒绝他。”
“姜管家,你能帮我吗?”
“我有办法,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姜述斟酌着说。
陈酒立刻说:“只要能活着,我什么都愿意做。”
姜述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陈酒觉得气氛怪异,有点慌,道:“怎么,是不行吗?”
“没有。”姜述说,“只不过,要唐突少爷了。”
姜述自从进屋以来,就再没有说过敬语,原本陈酒也并不在意,但他突然又换成了敬语,这个语意突然就显得尤为不同了。
陈酒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姜述却一手捂住陈酒的眼睛,一句话吹进陈酒的耳朵里。
“别乱动,小少爷。”
姜述从来没那么称呼过他,都是“您”,“少爷”,只加了一个字,却显得异常亲昵。
陈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片黑暗中心跳便加快,不知道过了多几,他的唇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到,随后被轻轻舔了。
陈酒一惊,立刻要转过头,他这个动作似乎被姜述预判到了,那股如同雪山一般的气息离他远些,声音里透着一股淡淡的笑意。
“忘了我刚说什么了?”
“我没忘,可……需要这样做么。”陈酒十分疑惑。
“如果你想直接上床也没什么。”
“上……什么?!”陈酒一惊,没来得及细思姜述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姜述便俯下身,从他微张的口长驱直入,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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