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在心里吐槽,陈之宵却笑眯眯的,很是耐心:“你摸摸,上好的布料,穿上去绝对暖和。你看,刚下来这么一会,你的手又冰凉了,这怎么行呢?”
陈酒注意到有一道视线投过来,轻飘飘落在他的脸上,是姜述。
姜述脸上仍是那副恭恭敬敬的表情,陈酒却突然觉得有点别扭,把陈之宵蹭他的兔耳朵胡乱推开:“反正我不穿。”
“少爷。”姜述开口道,“这几日外面下大雪,气温会骤降,您也许没有经历过山里的冬天,这里的供暖设备不足,或许您穿上比较好。”
陈酒一愣,脸皮有点烧:“我穿这个……很奇怪啊。”
“并不奇怪。”姜述走过来,拿起那件衣服,轻轻捏了捏,感受了衣服的质地,垂眸道,“的确很柔软,穿上会很舒适,而且保暖性很强。”
“少爷,您试试?”姜述道。
不知道为什么,陈之宵说这话,陈酒只觉得他是在胡搅蛮缠,但姜述说这话的时候,让陈酒觉得他说这话好像是真心的,穿着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耳朵不能去掉吗?”陈酒意动,但仍有点纠结。
姜述微笑道:“您戴的话,会很可爱的。”
陈酒干笑两声:“那倒也不必。”
这里不方便换衣服,陈酒便拿着衣服回卧室换去了。
陈之宵笑了一声:“姜管家,你这是在干什么?讨好陈酒?”
姜述道:“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之宵目光微沉,丝毫没有刚才在陈酒面前那副青春活泼好弟弟的模样,反而显得更为冷漠深刻了些。
姜述风轻云淡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酒又不在这,你没必要再装下去。我查了你的身份,是从英国皇家学院毕业,出来当职业管家?这身份听上去倒是挺清白的。”说到此,陈之宵的手搭在桌上,微微靠着,话里有某种尖锐东西,“但这不是你的身份吧。”
“您既然查了,问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姜述反问,“您不相信眼前所看,我即便是解释了也无用。”
“你装得是挺像的。之前我问你陈酒主卧的东西,你说什么都不知道,演的挺像。”陈之宵冷冷道,“但我知道,那间你死活不让外人进去的那间卧室,必有怪异。”
陈家人向来勾心斗角,不光是长辈大人,就连同辈人之间的斗争也是接连不断,却不知道怎么生出了陈酒这样一个单纯的孩子,若不是陈之宵护着他,陈酒怕是早就在斗争中被碾碎了。
说什么住几天就给公司,这种谎话陈酒也信。这不就是变相的软禁么?
而陈之宵再一联想之前听过的话,只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悄然发生,而那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这啊他无法触及的领域。
而姜述,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陈之宵说得直白,姜述却始终面含微笑,神情不变,陈之宵看着便知道,他是遇到对手了。
倾听一番,姜述开口:“您最好不要多问,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那你告诉我,陈酒现在有危险吗?”陈之宵的视线紧紧锁在姜述的面容上,试图从他的微表情中观察出细枝末节足以安心的成分,可姜述实在是个老狐狸,陈之宵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姜述看着陈之宵:“没有。”
“是现在没有,还是以后都没有?”陈之宵步步紧逼,并不让姜述玩文字游戏。
姜述沉默一瞬:“以后的事情,我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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