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像是在江倦毫无波动的内心种下了阳光的种子,涨的他整颗心都发疼,那是某种颇为隐晦的喜悦感。
但江倦是绝不会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他说:“自然要杀了你,你吵得我耳朵疼。”
陈酒:“你你你……我们无冤无仇,你不能滥杀好人!”
这鬼不像恐怖片里那么惊悚,除了皮肤青白,没有腿之外,倒是像个活生生的人。
但陈酒还是畏惧的,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鬼,半夜趴在他床上,究竟要干什么?
难道他今天晚上就注定任务失败了吗。
江倦道:“我杀不杀你,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你要我做什么?”陈酒咽了咽口水,刚才吼的他嗓子干疼。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江倦漠然道,“至于其他的,你不准多问。多问一句,我就杀了你。”
看来这鬼一时半会不准备杀他,陈酒不知为什么热的要命,这鬼却凉丝丝的,别说,还挺舒服。
就是这姿势好像不太对劲。
陈酒几乎是半裸的姿态,趴在床上,而这鬼却压在他身上,虽然没什么重量,却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陈酒试图起身,肩膀无端沉了些,像是一股非自然的力量迫使他低下肩膀。
“别乱动。”江倦不悦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倒也还挺好听。
“好吧,我不动。”陈酒审时度势,不动了,但很快他又说,“鬼,你叫什么?”
江倦哼了一声:“叫我祖宗。”
“行,祖宗。”陈酒着实被吓怕了,从善如流道,“那我可以起来了吗?这么趴着有点累。”
“不许动。”江倦又压了压他的肩膀,迫使他趴得更低,“我的话,只说一遍,你要是再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酒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那手也是冰冷的,缓缓在他头上揉了揉。
“少个狗耳朵。”江倦若有所思地说。
陈酒:“……?”
他没听错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酒感觉身上的冰凉退开来,那鬼说:“你躺平。”
陈酒:“好的。”他躺平。
“被子盖上。”
陈酒:“好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手伸出来。”
陈酒:“好的……嗯?”
“你在嗯?什么。”江倦阴森森道,“是不是想死了。”
陈酒一句话不敢多说,宛若躺在棺材里一般,颤颤巍巍地伸手。
陈之宵到底在干什么啊!睡死过去了吗?这么大动静都听不到!
陈酒内心两行宽面条泪流下。
随后手指一痛,那鬼低下头,咬他的手指。
陈酒:“……”这是什么节奏?
咬了一会,江倦不太满意,这种方式能得到的血太少了。
但一时半会,他也不想让陈酒失血过多,容易引起怀疑。
江倦松开陈酒的手,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你手机给我用用。”
“好的。”陈酒不知道这话题怎么又转移到手机上去了,但是鬼要玩手机,你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见陈酒一脸呆滞,江倦不耐烦道:“密码。”
这陈酒怎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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