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卧屋子里的那个鬼,姜述并不意外,陈酒没有死也在预料当中,这看上去傻乎乎的小少爷,也有将别人的话听进去的时候。
不过,也有可能是无意将手帕带在身边。
手帕上的符咒能维持三天。
三天后,当姜述失去了对这个小少爷的兴趣,他便不会再去管之后的事情会如何了。
他只在乎和陈家定下的约定,是否能如期履行。
煎蛋口感很好,保留了鸡蛋的鲜美,热气腾腾,陈酒几口吃掉,手机一震。
来电人:陈之宵。
陈家从上到下一共七子,五男两女,陈酒排行第六,而陈之宵是最小的儿子。
陈酒和陈之宵关系不错,因为他们俩其实是双胞胎,据说生陈之宵时十分费劲,一天才得子,所以陈之宵的生日也比陈酒晚一天。
陈酒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少年的声音青春洋溢,充满了大男孩的生动气息。
“阿酒!你昨天怎么切完蛋糕就不见了,也不回家,我给你挑了好久的礼物,你也不问我要。”
“没大没小的。”听到陈之宵的声音,陈酒显得很是轻松,“叫哥。”
“有你这种哥吗?弟弟的生日也不参加。”陈之宵没好气道,“你到底在哪呢?”
“我在古宅。”陈酒犹豫一下,还是说了。
他和陈之宵之间,向来没有秘密。
陈之宵却道:“你在古宅?刚好,我也来了,你出来接我一下呗。”
陈酒愕然:“你回来做什么?”
“这不是快到清明节了,回来祭拜一下。”陈之宵道,“外面好冷,我快冻死了,你赶快出来。”话语间透出一股莫名的生硬与焦躁。
像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所以焦急地催促。
陈酒皱了皱眉。
清明节最起码还有两个月,这小兔崽子说谎能不能走点心?
还没等陈酒说话,陈之宵已经把手机挂了,整个一没心没肺的熊孩子。
陈酒长吁短叹,瞥了眼窗外,大雪纷飞,但他实在懒得换衣服了。
“少爷有朋友要过来?”姜述在一旁问,顺手把陈酒吃光的餐盘取走了。
陈酒说:“是我弟弟,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了,我出去接一下。”
姜述将餐盘放进洗碗机,见陈酒要往门口走,挑了挑眉。
“少爷,您稍等。”姜述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灰色大衣,披在陈酒肩头。
那大衣很沉,也很长,足以将陈酒从脖子包裹到小腿,搭在肩头是一种沉甸甸的垂感。
陈酒猜测这可能是姜述对我私人衣物,因为一尘不染,透着淡淡的,独属于姜述的,宛若冰雪一般淡漠冰冷的气息。
姜述又给他系上腰带,陈酒虽说是少爷,也没人这么仔细替他穿衣,颇有些不自在,但看姜述如此淡定闲适,猜测是这人本就接受过良好的管家培训,顺手罢了,眉眼一松,和他道了谢,穿着拖鞋不伦不类地跑出去了。
刚一推开门,陈酒就后悔了,因为外面着实是太冷了!哪怕穿着一件厚实大衣,依然是冻得要死。
好在陈之宵就在不远处,他虽是和陈酒同年,却像吃了金坷垃一般,整个人十分颀长瘦高,长相又十分的少年气,并不带有棱角与令人望而生畏的冷淡,反而唇角微微上扬,看上去便十分好相处,属于当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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